坐在自己的新房子里。仔细瞧着装修后的客厅,两个人回想着在跳槽这件事上的亲身经历,心中起伏澎湃,感慨万千┉┉尤其是周瑞云的思绪更是翻滚缠绵。如今她在汤姆的工厂已经工作了一年多,是厂里开发部门的核心设计人员之一。凭着她的聪明才干,汤姆和齐厂长对她非常重视。去年冬天汤姆组织一行人去欧洲美国考察,她是两个地
沉睡了一上午,中午周瑞云醒过来。她睁开虚弱的眼睛,看见许世耕,小卫守在她身边。深感欣慰。知道了自己是在区大医院里接受治疗,很满意,弄明白了是许世耕接到她的电话后摸黑赶来把她送到这里来,激动不已,她握着他的手眼角流出了泪水。喃喃地说:“这些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了。”许世耕说:“经过大夫的治疗,你的病情大有
冬天的早晨六点钟,天色还是漆黑一片。许世耕团缩在被窝里,呼呼睡着。朦胧之中,他听见放在枕边的手机响起来。谁会这么早给自己打电话。他合着眼伸出手抓起手机,摁了一下接听键,然后按到耳边。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句微弱且断续的声音:“世耕,来,救,我,我,病了┉┉”许世耕机灵一下从睡梦中醒来,冲着手机喂了好几声,
周瑞云虽然外表文弱,但内心里的一股犟劲谁也撼动不了。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地走了,可她仍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专心致志地干着自己手里的工作。在她调到大理石车间的前几个月,老板让开发部组建了一个试制树脂产品的小组。所谓树脂产品就是用树脂的固化原理,在树脂里按比例掺入大理石颗粒或石膏粉,利用成型模具批量制造产
周瑞云调到大理石车间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和许世耕的事情也由瞬间的新闻变成了旧闻。人们奇怪的是:为什么她没有跟他一块走,却乐意留下落得这个下场。她闭口不语,以沉默面对来自各方面的议论。车间主管徐进对她还是那付样子,不冷不热,若有若无的。工作便说工作。没问过一句她的事情,根本瞧不出以前他是很热情地对待过她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周瑞云和金部长在老板办公室里仔细倾听老板说一种国外的庭院用品,如何改型设计,需要增加几个功能。她忽然感到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老板正说在劲头上,他此刻绝对不能中途走开,只能任其振动,还好一会儿不动了。她知道这是许世耕打来的,因为她俩以前有过约定,在老板说事情时,她绝不接听电话,免得
清晨,周瑞云醒来,外面的天空还没有放亮。一看表已经六点多了。忙给许世耕打电话。那边他已经起来,正在收拾东西。他准备用一只大号手提袋装几件换洗的衣服,先不带衣箱,宿舍里一切照旧。她说要尽量不露痕迹。既然告诉领导是回家有急事,就得轻装简行。最后她告诉他,“我过去送你。”他说:“来吧,小于昨天晚上去分厂解
送走了许世耕,这间屋只剩下了周瑞云,她走向临窗的书桌,她坐在刚才许世耕坐过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的几本杂志和一匝厚白纸。好多个晚上她就是在这里学习工作的。今天坐在这,她没感觉到一点亲切,倒觉得有了一些距离,好象这张桌子在慢慢漂离她。她慢慢把头抬起,看着窗前的窗帘,果绿色的,已经被她洗得发白了。她回想起许
离开样品组回办公室的路上,周瑞云没有串行车间里面,而是走了车间外边的水泥通道。她最不乐意人看见她在吃冰淇淋。自从到老板身边工作,各车间,尤其是他原先所在车间,总有一些领导和中层小干部向她献殷勤。一支冰糕,一把瓜子,就像她是个馋丫头,老远见了她,非叫她过去,请她吃,或装进口袋里。她明白人家的好意,无非
许世耕看着周瑞云走进办公楼后,自己回到宿舍楼。同屋的小于从食堂打来电话,问他事情办完没有,赶紧回去打乒乓球,“今天是周瑞云值班的日子,你别在她身边起腻,叫老板看见对你们可没有好看法,赶快回来打球吧。咱俩的双打要是换了别人,我手上就没根了,准得输!”许世耕告诉他:“你爱找谁就找谁吧,我今天晚上休战了。
那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那时他们还在米兰丽姿庭院用品厂工作。周瑞云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刚刚下过雨,地上落下好多黄叶,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微风刮得树上的枝叶摇摇晃晃,像是在跳舞。她经过宽敞的厂院,一路疾走,跨进食堂门口,那天晚上该她值班,她手中拿着对讲机。在“米兰丽姿”对讲机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
看着装修完毕,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单元楼房,许世耕和周瑞云笑眯了眼,这是自己的住房!一百零五平米,两室两厅一厨一卫,南北通透,而且是三楼。搁在两年前,周瑞云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天津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世耕,这是咱们的房子?”“对,小云,这就是咱们自己的房子。”“我真不敢相信啊!世耕。”她在客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