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面前的路已到了尽头。我从来没想过要争什么,可是该到来的还是准时来了。我不相信未来,因为只会看见现在和过去。可是生活只有一个,历史也只有一个。是不是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宿命?过去所发生的所有所有,不得不让我相信。这是宿命。没有人会改变历史,神也不会。况且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如果
我想我爱你在心里你的三心二意没有教会我放弃为什么总是坚定不移被你吸引地死心塌地在我理解的行囊里你是不可侵犯的圣地携带着自认为共同拥有的真意去浪迹天涯,无边无际或许你爱我在风里我随时有可能成为你的回忆在我等你的时候是整个世纪这个世纪里却没有你等我的痕迹或许在你不知不觉的间隙把我永久埋葬在红尘里偶尔一次
我是一只小船在没有水源的海洋找不到可以停泊的港湾我是一片残叶在没有生气的枯林找不到可以归宿的根思念像绳子这头系着船尾那头是港湾思念像树这头是风那头是根我在这头被思念系着那头是母亲的心
看见的,未必是真的,真的未必你能那么幸运看见。——电影《十分爱》相信幸运与不幸两者之间是相互冲突的,经历的每件幸运或不幸的事情,人生或许也会随之起伏。可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写道“不管什么结果只要不是生与死,或许是可以改变的。”这句话是在一个故事中的结尾看到的,没有看到故事内容。我有个习惯
很多时候感觉自己老了,很高兴,这是错觉,我还很年轻。去年回家的时候,老是感觉到父母老了,尽管他们还算年轻。很不幸,这是事实。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的人大有人在,我就是其中一个。朋友说什么时候感觉自己的父母老了,那是真正的长大了。我说,为什么?他问我理解自己的父母吗?我被他的反问弄得莫名的不知所措。可是他仍
我没有研究过郭老大吆喝的《追着幸福跑》,只是偶尔听说过。后来就引发了我一个千律不变而烂而不腐的问题——幸福是什么?或者换一种说法,幸福在哪里?我问了很多战友,他们说我神经!可是我仍怀揣着这种神经去问老蒋。“蒋委员长”这个名字是我给他起的绰号。先别说他一身军阀统帅之气,就他那张浓眉、凹眼、棱骨脸,不折
灰鸦欲风千悲幕悲幕不闻话夕阳夕阳寻月知雨夜雨夜似诉忙茫盲
她在28岁那年相信,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也就是那一年她结婚了,从此不再相信爱情。有句格言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标志,就是不再把爱情当作主题”。或许已经成熟了吧,她想。他长她两岁,他们相识不到半个月,相处的时间不足半个月,结婚了。她感觉有点可笑的荒谬。因为她的前男友追了她整整两年。她
窗外下着雪,我坐在车子里只穿了件毛衣。身边坐着离我最近的人,不必戴面具,暖和极了。司机掌握着方向盘行使在墨黑的路上。副驾驶坐着的人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们四个,车子里并不拥挤,还可以容下很多人,他们偶尔张张嘴,或许是在说话,我听不见,可是当我看见他们的眼睛开始有些蒙胧睡意的时候,我的耳边有了他们的声音:
你的喉咙不是喉咙,是我世界里的歌;你的眼睛不是眼睛,是我黑暗里的光;你的笑容不是笑容,是我脆弱的温柔;你的哭泣不是哭泣,是我内心的伤;你的脚步不是脚步,是我生命里的方向。我的梦不是梦,你成了我的希望;我的胆怯不是软弱,你成了我的勇气;我的躯壳没有灵魂,你成了我的精神;我的孤单没有寂寞;你成了我的约定
出生那天听爷爷说下雪了,还是大雪……其实我想问问他那是好还是坏。不过现在是问不着了。三岁那年他张开胳膊说地底下游着这么大的鱼,我信他四岁那年他说天上有一朵云彩是孙猴子踩着的,我听入神了五岁那年他凶着脸问我是不是又在我的酒里加水了,我撒腿就跑七岁那年他一边气喘嘘嘘地追我一边骂我小兔崽子把我的拐棍给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