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坐在这里?宽敞明亮的教室。每一张课桌前坐着一位爸爸或妈妈。他们有的望向讲台上的女班主任,静默微笑,心里一定是欢喜的吧;有的把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抚住沉重的额头,频频叹息,是在焦虑吗?有的只是坦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平淡得看不出情绪来,他们亦和我一样,出于善意地冒充着侄女的“妈妈”吧。侄女今年十岁,
算一算,爷爷离开我们已有十余年了,我几乎快记不清他的样貌,却对他的茶碗印象深刻。那不是正规的茶具,甚至可以说,它不是茶具——它是千家万户橱柜里的各色瓷碗中最普通的一只——碗口有七八岁孩子的手掌大小,碗身一面印有莲红色的楷体“夀”字,一面绘着一抹折枝梅花,轻影疏斜。爷爷常年用它泡茶。茶亦非上等的好茶,
每次假期在家,总有那么一两个晚上,会和妈妈一同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说悄悄话。妈妈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村女人,只念了四年书,但奇怪的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传说中的代沟。和妈妈谈话,只觉得舒适熨帖,像干净被褥散里发出来的淡淡肥皂香味,缕缕温馨,缕缕洁净。妈妈特别爱听我讲学校里的事儿——谁和谁谈恋爱了,谁和谁分手了。
亮堂堂,外婆唱,几多年前院落里稚嫩的仰望。外公不再讲,村口的打谷场,牛郎和织女住在天堂。那时怎么想,怎么善良,怎么惆怅和倔强。悲伤,岁月的流淌,我们变得不一样。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年少时的笑容,明晃晃。歌声那么畅,那么绵,那么嘹亮。虫鸣给蛙声投降,飘来稻花香。谁对过往说了谎,oh,
为何我开始淡定死一般平静像被抽离掉思想的木乃伊披着人类送给我的嫁衣我的头盖骨已经圆寂葬在吸引蚂蚁的场地在哪里在哪里寻找我还跳动的心他揣走了我的心放在小小的口袋里大把的风尘和雨水让它生根、发芽、开花你可知道那些鲜艳的花啊它们的美丽来自我的心
翻开高中的地理看见好多好多笔记它们像一只只骄傲的蚂蚁自由漫行在世界各地撒哈拉的热风聆听骆驼悲惨的哭泣幸福的声音伴着流浪在美索不达米亚升起奔向更远的东方或者站在原地不同经度的日出我们需要另一场呼吸青春的换日线上丈量初升的梦想即使泪水让我们看不清世界的模样天空已经晴朗还有雄鹰在飞翔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光在晨
墨香古卷穿越了须臾和千年看文字轻染汉时月华落地无声的细雨闲花雕窗画廊青石路畔枚枚花香看不到的是远方羌笛悠悠吹满落霜(副歌起)青布薄衫的你看吴钩犹利江南飘飞的雨过往了美丽何处寻蚱蜢小舟的踪迹青布薄衫的你看吴钩犹利塞下的风景异残垣千幛里我轻弹一曲广陵相思难寄(副歌完)凉风吹起碾碎一池琴弦如水的孤寂散落满
蝶翩翩影若现你的身影美丽依然风清清花香溢你的味道甜蜜如初玫瑰花淡出文姬的眼泪紫茉莉倾听文姬的心伤月季花瓣有你青春的哀愁我们无路可走前方已到尽头轻轻地放开你的手纵然还有余温停留花海寻觅回眸只见你满眼碎玻璃转身离去薄翼轻振起不舍的我你错过了夏天错过了就已不在文姬若蝶默默飘离彩色的蝶影凋零凋零到冰冷的冬季
身后的大风车唱悠扬的歌你脸的一侧诉说雨季的单车前方灰蒙的天空还有她走过的伤痛残留下的妖娆至今你也没找到解药耳畔的风吞噬了曾经的年少二十年后二十年后后座的我虽已苍老却依旧对你微笑路旁的稻穗太饱低垂着卑微也不潜逃二十年后二十年后你的爱平平凹凹看不到我的煎熬深黄的树叶轻轻飘飘哪里才是我容身的城堡
像一场游戏可出口在哪里我知道我贪心可我不想放弃他一直刻在心里成为不发黄的记忆你出现在眼里为何我不曾惊喜出口出口我是他的小丑你是我的忧愁像卑微的小偷窃取片刻的温柔我知道我该放手可谁给我一个理由努力找个借口让他悄然地走然后我回头寻找正确的出口
艳阳天。和几个朋友在百工堰划船。斜倚着船栏,轻哼着小调,享受被日光晒暖的遐想。在水一方处,是被绿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群山。郁郁葱葱的墨韵让我联想起巴金的一些文字:这些树好像把它们的全部生命力展览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缝隙。翠绿的颜色明亮地在我们眼前闪耀,似乎每一片树叶上都
我唱着疯歌飞车惊起喷泉旁的白鸽阳光碎裂飞溅水滴的白色掷下硬币我祈求快乐古堡街2号店最具特色小胡子老板待人亲热可惜我不是ABC支吾了半晌他也不懂我的选择跨上车风和我的速度难以预测欢乐大把大把不止及格心情自己栽种自己收割巴比女神古老的铁盒受罚的精灵还在跳舞呢
阳光下的一切都有影子……我们传纸条的举动一定是被戴晨看到了。一下课,她便跑到我们桌前,撅着嘴说:“你们上课在做什么?”我们,你们……呵呵……李放微笑着说:“没做什么,传传纸条而已。”戴晨斜着眼睛打量我和他,冷冷的说:“坐在一起还用得着传纸条?李放,你不会变口味了吧?”李放陡然抬起低垂的眼睛,愣愣的盯
没有去成年少时的马赛没有挎上买了好久的旅行袋白色病房湮没了60年共有的期待狂热的血吞噬我的悲哀恋空那头是否永远纯白何时见面你不用猜挥着翅膀的天使悄然到来向日葵薰衣草那场大概浪漫街头的唇味一片残骸曾经的梦想和着躯壳一起深埋再见了我的年轮80环
我以为80岁的我会背上大大的旅行包,穿梭在普罗旺斯成片的薰衣草和向日葵中。我以为80岁的我会面朝大海,看太阳从海平面一点点跳跃上升,染红半边波涛。我以为80岁的我会挽着白发苍苍的老伴,漫步欧洲小巷,吹着西元前的风,身后是爬满蔓藤植物的潮湿的古堡。可如今呢?80岁的我躺在铺有白色被单的病床上,鼻腔里充
如果血液里不再有日月,那么别了,我那一夏季的风。李放的同桌是个瘦黑的男生,叫刘江。晚自习的课间,刘江同学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他说:“林浅浅,我和你换一下座位,怎么样?”我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坐后面有什么好?”他忸怩了一阵,为难的说:“你就换一下嘛,我都答应人家了。”我朝他的座位望去,那临窗,有轻
一个结束的开始……清爽的风夹杂着野草的味道拂进车内,如跳跃的精灵般轻舞。路边的柏杨树苍劲挺拔,叶子绿里泛着嫩黄。远远望去,像一幅油画,摇曳着生命的力量。群山隐隐,薄雾中勾勒出低调的姿态。大自然多么伟大!她经营着一切生命的血脉,延绵到天的那一头。草有草的忧愁,花有花的焦虑,树有树的悸动。我,只是亿万生
我喜欢自言自语甚至和别人交谈时我也在自言自语我纪念着我的记忆我的记忆纪念着我我忘却了我的忘却我的忘却里却有我
阳光是太阳的牧马,风是太阳的音乐,我们是太阳最疼的孩子。大会结束后,便是班上的班会。主持人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白色的连衣裙上镶着细碎的花纹,很漂亮。她的头发些许烫卷,有淡淡的橘黄。眼睛大大的,睫毛弯弯长长,眼神里溢满自信傲慢的光。嘴角微微上扬,显出十足的倔强。她时而赞扬,时而严斥,时而微笑,时而黯
飞来了好多挥着透明翅膀的天使在春回的土地上绽放美丽的笑容男人挑着担载起满满的金黄的阳光女人弯下腰水波轻拍嫩绿的希望的幼秧小男孩举起纸飞机风吹来童年糖果的芳香小女孩放飞鱼形风筝白云飘散快乐的形状老人拄着年迈的拐眺望隐隐群山的远方天使们低语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儿子女儿还有我的爷爷奶奶生活会淡去你们的悲伤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