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刮了一起大风,百年难见啊!只觉一阵天昏地暗,再一起四海翻腾,我便被连根拔起,扔向无边的地狱。可我不甘心,拼命的挣扎着、反抗着,说什么也返阳。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我逮到了一个机会逃走。于是,我成功的逃离了枉死城。待我回到阳间,我的躯体已被人们肢解:树枝被剔下,扎成了柴捆;树干被锯齐,堆成了木堆。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正如陈毅所赞:在寒冷的冬天,万物凋零,唯有松、竹、梅傲立于风雪之中。而松是风骨的象征,它苍劲挺拔,傲斗冰雪,顶天立地,枝干高耸,正直坚韧,是勇士。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在歌唱松,赞美松,风雪洗礼松更翠,大雪压枝更挺拔。松,种子植物的一属,一般为常绿乔木
我叫稗子,曾是谷科的大家族中的一员,生长于田间地头。曾几何时,咱们也有过无限的风光,只因近来营养过胜,导致过度肥胖,及至为适应生存条件而产生变异(只管疯狂掠食,不事生产),故遭人唾弃。回顾往昔,人们管咱们的先祖叫稻子,对咱们万般呵护。冬末春初时,我们的农民朋友就得为咱们忙活开来:什么耕地啊、松土啊、
我是一棵小小、小小的野雏菊,生在长在广广阔阔的山坡地,无人问津,无人搭理,更无人欣赏我的芬芳、赞叹咱的美丽~我是一棵小小、小小的野雏菊,藏在隐在密密麻麻的杂草里,无人关爱,无人依赖,更无人关心我的悲凉、感慨咱的冷凄~……我叫小雏菊,之所以被人们如此命名,那是因为我身材小小、个子娇娇,还是众多菊类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