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海淀图书大厦回来已经是下午七点多了,天将近朦胧。我一个人走在稻香园小区的路间,两旁皆停了各样的轿车,留下一条供一辆车通过的路给人走。我是在一家不知名的小吃店里吃的饭——回锅肉盖饭,十块钱。小店也不大热闹,紧凑的靠墙摆了八张桌子,再往里面放了一台电视,再里就是厨房了,用一张破旧的帘子遮住了一半的
在我第二次搬家的时候,和老奶奶家做了邻居。那时她丈夫尚还在世,每月有两千多的退休金,他俩的三个孩子:最大的女儿、其次的儿子和最小的女儿一起住两院房子。一家人在村里钱宽裕且劳动力充足,出去时总能被人指指点点,成为欣羡的对象。我二年级的时候,她丈夫在自家的正楼梁上用一根麻绳上吊自杀了。那些日子,晚间睡时
我记得第一天去那家茶店的日子:那些天,我的一个同学因为上网吧已有两天没回学校了,我告诉班主任后他叫我去熟悉的网吧找找,顺便给他发个信息。我不知道网吧都在什么地方,只是记得有同学和我说过是在很高的楼上,也很隐蔽,我就是这样去找的。大理的楼都很低,高不过三层。我爬上有一栋楼的时候,回头望到太阳正落了下去
在我二年级的时候,金花突然的和我一班了。她家就在学校的旁边,仅隔着一堵围墙。说是“突然”,乃是因为她是没有念一年级的,一进学校就直接二年级了。她那时已经十四五岁,和我们一群整天拖着鼻涕背着猪草篮子去上学的娃娃不大一样,胸脯胀鼓鼓的,很像我们喊的姨那样的长辈。我至今不曾想明白她为什么一进学校就念二年级
前两天二叔在下午六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照例的问他“吃饭了没?”他带点难过的口吻的回答我“还没做呢?等你二婶回来做。”我一惊,他才又接着说,“现在我起身已经很难了,做饭都没力,只好等她砍柴回来再做了。”我听得出他言辞中的辛酸与难过。在我念初二的时候,二叔的腿患上风湿,几乎瘫痪,多年以来,他坚持不懈的
下午在图书馆的时候,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大表姐生了!”图书馆四处静悄悄的,只有稀疏的翻书的声音,妈在电话里的声音激动得像在尖叫一样,旁人都很诧异的转过头来看我…大表姐是父亲姐姐的女儿,也是我们那家最大的一个孩子,大我四岁吧,身高1。6m多些,有些微胖,故看上去也不是很高。在一家人里,大的是最难做的
母亲家里六姊妹,大哥、二哥、三姐,她是老四,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小时她成绩很好,可她一家人都很厉害,我的二舅和小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村里唯一的两个大学生。长久以来的重男轻女使得她当了五年的班长兼学习委员之后终于辍学回家了,每日大清早的挑着水桶到半山打水,回来做饭,白天放牛、做农活或是照顾两个比她小的弟
村子三面环山,各家各户就在山脚或山腰随意的建造自己的房屋,四围中了桃子、柿子、核桃等果木。逢到冬天,山上的松树虽不落叶却也有些苍茫的黄色,而庭院四面,也是虬枝嶙峋。其他三季就不同了,山野或苍翠或微黄,房屋则遮在各样颜色的花或者郁郁的叶、或者累累的果实中,刹是好看。两山之间必有一条小河,或缓或急的顺着
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在心里默想着放假这几天做的事,一面用手机听着音乐。等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的时候记得要关了音乐,便欠起上身去摸手机,拿在手上一看有一条大帅发来的短信,简单的几个字“我妈不在了我好难过”。我立时便清醒了。大帅是我初中的同学,也是我那时最好的朋友。初一到初二,我俩都是睡一铺的
(一)饭食在大理的日子,吃的是最好最丰盛的。早餐吃的有包子馒头、米线饵丝、饵块、糕、油条,喝的有豆浆、稀油粉、牛奶。午饭和晚饭可在食堂吃,也可跑外面去吃炒房、泡饭和炒面等。我在最初的日子仍然保留了初中的习惯,不喜欢跑外面去吃东西。早餐就在校门里面买一个包子,那里的包子馅不多,香菇、豆沙和花卷、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