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注满了水,旁边放着一大一小两只空桶。主考官对三名考生说:我要看谁先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缸水舀干。胜者,晋级;败者,淘汰。胖汉奔到浴缸边,擒起大桶,一下一下舀水,缸干了,历时一分半。瘦汉跑到浴缸旁,抓起小桶,一遍一遍地舀水,缸干了,历时两分钟。不胖不瘦的那位沉吟了几秒钟,不慌不忙地走到前,弯下腰,伸手拔起浴缸底部的活塞。霎时,场外响起热烈的掌声。他得意地环视着四周,心里暗自嘲笑前面两个人的愚钝:
早年,我大爹和人搭帮贩牲口,给家里留了一头大青驴。那时候,家里几十亩地,全靠我三爹和我父亲两个忙活。开春播种时的土粪,冬闲时节就要运到地里。这一年的冬天,朔风正紧,祖父催促三爹和我父亲两个早早起来,往对面山上驮粪。三爹和我父亲给出青驴架上驮筐,装上粪出了门。霜雪满地,冷风袭人。青驴驾轻就熟地走在前面
很久以前,在电影中初次看到国民党的女特务抽烟,一支烟,被风骚地夹在食指中指间,指甲上往往涂了丹寇,跷起腿,轻佻地吐一个烟圈,袅袅地罩在别人面前,然后漫不经心的发号施令。烟圈后的命令,不是伤天害理,就是祸国殃民。那怕再胆大的革命群众,也不敢说自己欣赏女人的风情万种,目瞪口呆之余,当然要心有余悸地骂一声
在二十年前,麻雀很多,随便走一走,便能看见成群结队、吵吵闹闹的麻雀。这些年来,麻雀却是很难一见了,现在十岁左右的孩子,很多人连麻雀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曾经很卖力地给我的孩子描述麻雀的样子,大概曹丕形容洛神也不及我这么详尽,孩子听了半天,问:那不是和鹦鹉一样么?我怔了怔说,那可不一样,麻雀……说着说
随着一声枪响,正在回头张望的鹿猛然跳起来,原地打了一会旋,终于从悬崖上缓缓翻落下来,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单腿跪地的猎人长吐一口气,直起身来。他跟踪这头鹿足足两天,踩着没膝的积雪,捉迷藏一般在山沟里兜兜转转,现在一切该结束了。拐过陡坡,在一条深切的峡谷里,猎人看到了负伤挣扎的鹿。鹿被枪弹击中前胸,兀自
徐亚岩与石经理隔桌对坐。徐亚岩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石经理,今天叫你来接受调查,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实事求是说明情况。石经理撇撇嘴说:我这个人自小就屁胆(胆小)的很,长这么大了,今儿还是头一回过公堂,你千万可别吓我,我一害怕口里胡说哩。徐亚岩似乎没有听出石经理的不满,仍然自顾按自己的思路说着话: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