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一摇希望的船,我听见夕阳的歌声,在远处唱响。我用船桨拍打着水面,激起的浪花为你伴奏。远望漫山疑似花开,却闻不到花香,风中,水面,枫叶翩翩起舞。叹天色渐浓,已是夕阳下山,船却成了我的故乡。
姑苏摇曳着双桨,坐在船头,轻声歌唱.幸福的鸟儿知会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水涨船漂,不知故乡早在何处,因为很早就被故乡抛弃.谁的泪珠儿掉进江中,撑起那寂寞的船.
我是个毛糙的孩子,毛糙到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妈妈。一年前,平凡而又质朴的妈妈用布满老茧的双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脑袋,看着电视上有关奥运的新闻,她憨憨的笑道:08年我们中国的金牌一定会最多,她笑容的很香甜,像个可爱的孩子。然而上帝总是很会捉弄人,在我们热切的期盼奥运会的来临,还没等到那一天,我的妈妈便离开了人
谁跟你比?!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对这四个字敏感起来,我真正敏感的原因源于我很容易被别人的思想所左右,这是我的弱点。即便是把贴在床头那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看上千百遍也无济于事。而在细小的如粉末般飘洒的多少个一秒钟里,我接触到这四个字眼的频率却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它既不尖锐,也不刻薄,却一直影响着我
(一)因为贪睡,冬天成了多梦的季节。梦里有我和他——那个春天出生的野鸭。只是梦的内容很残缺,我一直在孤独的蓝天下跑,光着白花花的脚丫子磨出鲜红鲜红的血来,然后瘦高的野鸭带着红色护卫队的大帮人马从我的眼前溜过,梦里,他不认识我。只是现实他却离我很近很近,近到只剩睫毛剪辑彼此心跳的时候,他吻了我。然后青
游戈,记忆里那个单纯的孩子。打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们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说一个人的世界很宽敞,而宽敞的大路却将他寂寞的影子拉长。那时的我总会僵硬在自己惨白的唇齿间。游戈则淡淡的勾起一抹残阳的余挥。我知道,他是寂寞的。从他妈妈离开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将自己包裹在冬天的棉絮里。关于他的世界,就在妈
习惯将内心的刺拔出,便是倾述,习惯将满身的刺凸显,便是防护,生存的底线是那娄露的焦土,大漠的风在狂舞,风声像是稚子的啼哭,除去辛苦,、还有孤独,而血泪的铁凝,化作思想的根茎,承载了覆土,剪辑了归途!
是谁的心,从孤独中醒来,是谁的心,将黑暗深埋。我们看不见你的样子,只听见你稚嫩的呐喊,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那是生的求救信号。你小小的身躯压在厚重的水泥板下,不能动弹,摸着你冰冷的双手,我们将眼泪吞进肚里,那时心里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就是竭尽全力将你救出,哪怕是冒着牺牲自己生命的危险。你是最年幼的孩
有一天,我看见天使洁白的羽翼;有一天,我梦想开着一辆属于自己的飞机;有一天,我看见心爱的女孩眼里涌出晶莹的泪滴,有一天,我背对着窗子为那无谓的争吵放声哭泣,有一天,她对着我沾满沙子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吹气,有一天,我们都过了理应结婚的青春年纪,有一天,我们带着各自的孩子碰面,脸上挂满笑意。天使说,器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