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无关痛痒,语气还在倔强,眼神早已柔软,那些不去触碰的伤口,以为总会沉淀成一朵盛放的鲜花来,一阵喧哗后的淡定,轻抚旧的橱窗,怀念忽然浮出水面,以为带了刺结了冰就不会泛起泪花,可敏感在发呆,看到那一句熟悉的誓言响在他人耳际,我漠视的弧度终究冷却到不可沸腾的温度,隔着玻璃一直在遥望,停留在指尖的总
突然想起一棵树、一个人,一种道貌岸然的离合,我们的眼神游离了很久,不巧再次碰撞聚焦了,叹息声声垂,我们还是保留着那份殊途同归的默契,那些深入骨髓的长刺,一直倔强着不肯融化掉,疼痛还是那么明显,不泄气,默然却微恙……梦还在,我没有挣脱,却只感受到寒风的凛冽,梦里你决绝的眼神闪烁了很多次,我一直在害怕,
这一刻,我只想找一个角落,静静地……不去想你的执着,不去揣测你的现状,只想这样静静地,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看风景,看那些甜蜜的情侣们怎样相互嬉戏挑逗着路过,看步履蹒跚的老人怎样十指紧扣依偎在风雨中,看十字路口的中间还有没有停留着迷失方向的小孩……这一刻,我只想找一个角落,静静地……不去想你的拨号键,又
那一年谁打破了谁胡思乱想的荒唐,让风吹草动的惊慌成了过往?那一年谁忘情的高歌把冰冷收藏为柔软,让北风的呼啸也成为耀眼的霓裳?那一年谁打翻了暗沉灰暗孤芳自赏的单调,让孤飞的北雁有了冲上云霄的渴望?那一年谁牵了谁的手,慌乱的心跳无法遮掩,指缝间溜不走幸福那律动的节奏。那一年谁在大榕树下埋下了一箩筐的心愿
多年以后,我终于忘却了当时的天真不再把童话,当做微笑的本钱也终于不再,在黑暗里数着伤口默念:假如可以重来……多年以后,我终于可以原谅你的离开还带着眼角,那最后半滴没有落完的泪珠看青春最后一股风,扬起我的裙边摆动的,那看起来落落大方的誓言多年以后,我偶然经过曾经走过的小径那上面,洒落着许多残破的梦我用
29年前,你的哥哥在外打工时看上了我的姑姑,听说当时爷爷奶奶不同意,你哥哥边说愿意把妹妹嫁给贫穷又只能靠体力存活的我的爸爸,两家结成“扁担亲”。而当时二十岁风华正茂的你正默默地关注着村里唯一一个在外省读大学的男生。十五岁时你没了父母亲。你哥哥把你关在房里两个月不准出门,苦苦哀求,软硬兼施,让你每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