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明明是微笑着应酬面前的一切人与物的……——题记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去悼念了。只在心里祈祷着:让我看看他吧,让我看看他吧!只是这样想着。甚至要在播放器里放着激昂的古典音乐。最后是德沃夏克的《母亲教我的歌》,一遍不停地回放着,似乎连记忆也一并回放在里面了。我不知道怎样来形容自己此刻了,是心情或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