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已是习惯,每天晚上总要抽一支烟才能安眠,总喜欢看着烟雾摇曳在暗淡的烟头尽处,从浓密到飘渺,慢慢地,让烟蒂吞噬着整支烟。也许就在我吸完这支烟的顷刻间,一个生命诞生了,又或者,一个生命消亡着;仿佛便听到了婴儿脱离母亲子宫时破涕的呐喊,要告诉全世界——我,存在!而这是也许还有个声音,它呜呼,它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