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追骑崇左按骑行计划,今天是从硕龙镇到崇左市,也是路程最远的一天,一百公里。皇兄的说法是没有坡,只稍有起伏,这个说法,都把女同胞吓得做怪脸吐舌头。因为前两天尝过略有起伏的艰难。出门后才知皇兄说得还真不假,一径的平路。平路也难骑,因为踫上修路。十几里路几乎都是乱泥,从庞然大物的工程车中插缝,歪歪扭扭
《采桑子:忆游五家洞》五月春夏之交,久雨初睛之际。游历五家洞水库,山环水绕,花竹相间。风轻则水静,鸟鸣则柳摇。潜湖之鱼影清浅,飞天之白云高洁,闲步水岸,一湖浓绿如青酒;坐拥竹林,满山清香似雾岚。遂而情至,梦词诺唱。青山湖镜风轻柳,鸟滴红莓,鱼影潜垂。笑竹花羞两相随。薄衫香透脂胭气,云紫牵媒,桃瓣纷飞
《烛影摇红:春恋》立春之际,雨淅淅,纷然而茫然,篱栏柳曲青草浅,窗下人影诉肠眠。似年少,何曾当年。两情欢娱度春霄,一梅点红飞雨天。布雨流云,短栏枝曲青丝浅。窗灯双影桂丹酣,粉艳春桃赧。雪乳红樱尾燕,手纵揽,花泪蜜溅。紫峦黛水,拥香缠绵,枕衾娇喘。草创于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晚八点
《念奴娇:春动》暮冬空寒,洞庭芦花摇飞,柳岸水幽凝重。歌扇冷香,诗客酒纵。欲黄叶春华,想茉莉蝶动。玉肩抱影,俏唇润红。夫哉,冬寒,春暖,乃一思一念之中。雁秋冬越,苇芦遥云泽,天清寒空。柳婉水幽回岸暮,烟紫草彤如梦。笑眼眉低,浅花河弄,歌乱撩凝重。一春幽事,冷香诗客酒纵。寻影来去疏枝,得来不易,岁华何
辛卯年十一月廿八日,吾独徒步行至郭镇一池塘。见枯花残梗,逆光倒影。风寒水冰,波痕静流,冻鸟弱鸣。想荷叶举夏娇艳,梦来春重生于媚。叹余无往春之荣,亦无来春之盼,恨轻负岁月,情叹天涯。遂作此词。《满芳庭:恨情》光滞残荷,影流败梗,旧绿半叶浮萍。冰风幽动,斜瘦空疏伶。鸟迹划痕惜别,依稀语、池柳堤亭。秋虫去
谪闲十年,鸿志难图,至情忧忧。乃游乎山水,仗酒祓愁。走千里山川,高仞青藏,皆于衽席之下;行万重江流,蜿蜒漓水,飘然竹筏之中。心凝神气,形释飘逸,自适其乐。然,华容桃花山,久闻其名,笑谈甚盛。咫尺之远,寻桃问李,何以难乎!呼朋旧约,唤友偕走,几经呼号,四处联络,终妥。冬日清阳高悬之际,年未温风轻拂之时
绿色深重的枝叶,把这处地方笼得象时间的隧道,光有种阴晦的味道,空气散发着浓重的湿气,这一切都象从历史的深处中弥漫而来的雾岚。让此时走入的你们有种隐隐的神秘,浅浅的害怕以及淡淡的温馨和抑不住的激动。阳光轻摇,在树叶中斑斑点点的灰银色,象一页页地翻开的古旧故事。流动的空气里,鸟鸣与钢琴声,轻撞着一个久远
天幕与地廓呈夹角地无限展开。灰蓝天幕上,蓬松的白云在缓慢地移动,太阳像盘透明的玉石隐约其间,银色的阳光从云隙里斜射下来,飞鸟的黑影在半空里滑过去又滑过来。多彩的地廓,青青的湖草连到天边,葱绿与银灰的交界线,几只游动的黑影,牛儿悠然地觅食。一地落星的繁花,几处明镜的洼池,河叉弯弯,渠水悠悠,静默而安详
柔滑的黑发,象浸润在风中的柳枝,从那里弥散出来的清香,宛如一片水雾般的音色,弥散在他耳际,又仿佛是他心中凝聚而欲滴的清露。低眉时,长长的捷毛却向上翘起,似乎专注在她怀里的吉它,一只玉脂般的纤手,顺着轻柔的音乐节奏摆动,另一只在琴线上缓缓的移动,有如一颗曾经受伤的心在柔柔地幽诉。琴身的音孔,是他心中一
一越过草滩,远处的湖水,泛着阳光色与天接在一起,那些缓动的船影,像一片片紫云浮在天水之间。伴着汽鸣,惊飞的湖鸥,像几道银色的闪电,划越湖面,激起珍珠似的浪花腾空又坠落。鸟影瞬时消逝在半空的阳光中,只有那浑重带有鼓点似的响声在云里旋回滞留。半伸进湖水,半在草滩的山,或仰躺于天,或挺身于地,一堆堆墨绿连
一根粗糙的树一直以为自己生在荒漠的沙地,深入土地的根系既贪婪又无知,把所有的水分和营养吮取供给树干,固守它的粗蛮和恶劣。从来不知春天的叶蕾需要水分营养阳光,也不知它扎根的土地是丰润而柔软。叶蕾本来想生机勃勃地在春天生长成绿绿的一片,可树竟拒绝生命有更多的形式与空间。以为树干的粗蛮与苍老,以为枝条的枯
密密麻麻的雨,发出打芭蕉似的声响,有如山中瀑流顺崖而下跌坠碧潭的鸣鸣,又如林中溪流穿石而过哗哗流响。雨滴扰乱了心绪,仿佛一堆跌破的碎珠,将岁月与憧憬迸散在夜雨的喧哗中。于是寂静的世界,开始躁动。每一颗水滴都是生命最本原,灵魂最深处的因子,刹那间激发,在天地之间,在夜黑与灯明之中密织成雨,随风飘摇,宛
桔黄的光,仿佛被夜的窗帘挡回。隐约的萨克斯音响宛若雾样的弥漫,与光流融合,象轻风一样在室内绵荡旋回。白色的卡座里,你仰头看着淡蓝的墙壁,犹如倚靠在院落里白蓠芭的围栏旁,望着白昼的蓝天。心情幽静而淡远。伴着一张有酒窝的笑脸,那铁咖啡送到你面前。奶白与深褐组成的一朵小花浮在杯中,象雪之浓白与地之裸褐的冬
又是一个四月五,凉在仓库的雷锋被抬出来,不过刷洗打扮了下。学雷锋的走在街上的换了名头,称志愿者,官方宣称雷锋精神的时代感,把对人民与国家的责任感放在首位。雷锋在哪里?有人笑是“三月来四月走”,来了形式,走了实质。当初如何树立起来的,尚不知其详,但即已成中国纯洁的德性典范,对当时人心的高洁起了推动作用
心理学研究指出,一个习惯的形成只需要二十天。我们在冬天已经生活了三个月,所以冰风寒雨、飞雪冷雾的天气我们习惯了,灰黯枯褐、沉寂裸露的土地我们适应了,万物萧条、冷索蜗居的景象我们看惯了。所谓看惯、适应,有适者生存的积极一面。负面是久之则感觉麻木,过度则有死于安逸的危险。开春了,似乎还在寒冬,没有一丝春
黑影般的树枝,突兀地倒印在灰褐的天空。浅黄的水绵延成旷野,岸就是路,蜿延,随风吹,吹到望不见的天与地朦朦的一片。走过相拥的树下,踩着雨水浸濡得松软的泥土,枯萎发白的草棘拚命的摇晃成风,从你们的脚尖爬上全身的每个角落,让血液里流淌的火与冰风相遇,同时走进硬尖石块的小路,走进冰火交融的温热之梦,灵与肉赤
一十朵玫瑰,露着娇爱的脸,争着看将要把她们送给别人的人。她们一个劲地窃窃私语,羞羞地笑。笑这傻呆呆的,装着无所谓的,此刻还是她们主人,或许即刻就不是,一句“情人节快乐”就变成她们主人的客人。一十朵,挤在一起,商量着,如何让现在的主人开心,其中一个说,他不是不开心呢,只是不自豪不自信罢了,这朵玫瑰摇晃
浅说姜夔的清空词我素来读诗,少年读唐诗和外国诗,如莱蒙托夫和雪莱的诗;青年读朦胧诗,如顾城和北岛的诗;中年读现代诗,如克里尔和特拉克尔的诗。人到五十后竟独爱宋词。先读苏轼、辛弃疾的豪放,后品李清照与秦观的婉约,再究姜夔的清空。读诗品词,大抵与自己的经历和性情有关,这是一种自然选择,我喜姜夔之词,与自
老传统了,春节要给父母拜年。还是双膝下跪,双手作揖的旧式作派,却是跪在坟前,墓碑双亲的画像下。四十多年了,父母始终一个微笑,一个严肃。我总是一个人来,慢慢地点着香火,静静地或站立凝视着画像,倾听着那熟悉而又渐渐陌生的叮咛与告诫;或坐在坟头想过去的情景,温馨而伤感。我爱好写作,却很少用文字提及父母。这
让篝火燃起来。。。。。。雪花象征性的飘落了一阵,大地顿时,刹那芳华的一片皑皑。这正是大年三十之际,待到我们相约初二登山,这白雪如围棋子退出了许些地盘,你如果站在山顶,极目而望,天地便显现斑烂的色彩。天空还是铅灰色,仿佛又要下雪,半空中冷风夹着雾岚隐约地流漾,起伏的地面,峦峰黛绿如墨,河水静淌泛银,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