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1年5月6日早5:15,男生寝室楼里的铃声准时响起,然后便是延绵不绝,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如此还要每隔几分种再响一遍,直到5:30。我是在铃声响起的时候就醒来的,然后翻过身子,把身体完全的伸展趴在床上,蒙上被子,继续睡觉。寝室外面学生会的人声撕力竭的喊着起床。“发昏了吗!”,我听到
12月20日窗外阳光明媚,是在早晨第二次醒来之后。12月20日,无风。昨夜在凌晨惊醒,两点十分。开始贪恋冬日阳光的温暖,就像祈盼的岁月静好,花落无忧。岁月静好,从别人那里看到才觉得日子其实不可能平静。朋友们在看手相,都看了,我没有。有人说算的挺准,我更不看了。最近的日子总是多灾多难,算准了,徒增烦忧
也曾试想过当年华逝去,是否还会忆起那时的年少,那时的青涩…在阴天的早晨,趴在桌子上,目光顺着眼角向右瞥的时候就看到了桌子右上角斜放着的日记皮上写着这句话,灰蓝色的天空,还有泛白的潮水。然后,目光透过灰蓝色的天空,思想在一瞬间无声的呐喊。青春的呐喊,在博客买下这本日记的原因似乎仅仅就是因为皮上的这五个
天是一瞬间凉下来的。在夜里,身子埋在被子底下,蜷缩着,把手机亮度调暗,指尖细数着的寂寞,有空间里别人关于对昨日与明日的惆怅。太阳也是一瞬间变暗的,然后,有雨,路上有慌乱的人,像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们的对话中依旧有着那根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电线杆,和我一起没心没肺笑着的人开始谈理想了,可是我却依旧不知道我
"要对自己好,因为有时候连自己的影子都会离开自己"。憨巴是这样说的。“呵呵…”,无奈的苦笑之后,仿佛一支烟的时间,又仿佛沧海桑田。一个夜,我哼了整夜的《大地》,然后在黎明起床,趴在桌子上睡觉。有阳光照在身上,那个幸福的时刻会在一个阴雨的天里荡然无存。再然后,夜雨的凉,冷到骨髓里。橘黄色的路灯散着的温
2009年的第一场雪时,我和老鱼正在校园的路上闲逛。然后,天空突然就下起了大雪,像鹅毛的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然后,我和老鱼就站在路灯底下,抬头看晶莹的雪花。燥热的身体变得冰凉,一直凉到像雪花一样,就变的彻底了。我抬头看看钟楼上的巨钟,指针依旧在走。再然后,我在草地上滚了一个大大的雪球,抱在怀里,放在
兜兜转转的是陀螺,往身上抽一鞭子,转个不停,像小猴,每次我踢他一脚之后,他就会追着我跑完半个学校。“你说你追我干么?你累我也累。”似乎每次跑完半个学校之后小猴都是追不上我的。然后,我就这样问他,喘着粗气问同样喘着粗气的小猴。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无奈。其子说小猴憔粹了。然后,我转过脸向后门门口看时就看到小
梦里。天,纯蓝色的。云,天使的羽翼。07年夏天到08年冬天,当我一遍又一遍的唱着老狼的《同桌的你》时,那些蓝天白云的日子,就像窗外西南天际那满天的烟霞,慢慢的消散了。08年冬天带来西伯利亚的寒流,把我从温暖的梦里吹醒。梦醒时,我依旧如此,孤孤单单一个人。也许一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安静
芥草残古道,孤云薄日收。殿前美人舞,塞北鸣鼓楼。折戟沉寒魄,铁衣刀枪留。将军披汉甲,路死报长州。
明想起老鱼这个和他一起逃课一起打架一起吸一根烟的兄弟。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两条腿微微弯曲着,微弓着腰,还要在嘴里叼一根烟才好,他一边走一边左右打量着。有时,老鱼突然往地上一蹲嘴里喊着"老菅老菅"。这时候周围的一群人便立即把手里的烟用手掌挡住,嘴里叫着"哪里哪里"。老鱼便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便开始咒
Whatsyourname?前几天突然在教室听到有人这么说时才想起原来我们还学过英语。于是我也开始说。可是,说来说去却怎么也超不出小学水平。Howareyou?牛欢说这句话是用在熟人之间打招呼的。Howdoyoudo?这句话是用在初次见面的人之间的。于是,那天晚上,我在QQ上给别人发:Howarey
何事梦中休,对镜哀恨愁。有孤雁、艾草泣离鸥。东门城外寂寞走,红颜恨,登危楼。离恨梦中休,花空烟水流。驻危栏、忘穿过江舟。明月无言柳梢头,微醉酒,梦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