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石榴轻柔地张开美丽的翅膀,在微风中摇曳,舞姿轻盈,似蝴蝶做的一场美梦。一枝石榴翩然在水面舞动,在绿波中若隐若现,闪烁着红影。似鱼儿做的一场美梦。一枝石榴在我的卧榻旁舞动着清香,冥想的美丽,却令人如此扼腕叹息,似我做的一场美梦。
父亲,我一直不敢写你,我怕世上没有足够文字能描述你,没有足够文字能描述你。父亲,我一直不敢写你,我怕我会辜负你给予我无限的爱,会辜负你给予我无限的爱。父亲,我一直不敢写你,我怕我的笨拙表达不了你爱的深沉,表达不了你爱的深沉。父亲,我一直不敢写你,我怕我的灵魂不如你的品格高大,不如你的品格高大。父亲,
唯一一次远行是永恒的爱,唯一一次远行是永恒的痛。唯一一次远行是终生的不再远行,唯一一次远行是永远的灵魂封闭。如果记住就是忘却,那么,你与忘却已没有距离。如果你想成为夏季,那么,这一定都是最圣洁的夏季。不是孤独选择了你,而是孤独选择了诗。不是你选择了孤独,而是你选择了灵魂的独处。你曾盼望有人能在秋天到
我不在意,高跟鞋敲打四月雨地的声音有多么唯美,我只是爱着无情的她。我不在乎,那美丽的容颜为哪一个优秀的男子绽开,我只是爱着无情的她。我不在意,十年辛苦的汗水是否能酿成醇香的美酒,我只是爱着无情的她。我不在乎,我的前程是否会像雪花一样迷失在大海,我只是爱着无情的她,深深地爱着无情的她。
我想要变成一个聋子,再也不要倾听欺骗的许诺,再也不要倾听恶俗的诋毁,再也不要倾听悲惨的声音。我想要变成一个瞎子,再也不要看到兄弟的残杀,再也不要看到恶毒的毁灭,再也不要看到无助的绝望。我想要变成一个哑巴,再也不要说出违心的话语,再也不要说出伤害的句子,再也不要说出食言的信仰。我想要变成一个智障,再也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栅栏那边,总会传来同龄人的笑语欢声。当我是寂寞青年的时候,栅栏那边,总会有梦中温柔妙曼的女郎。当我是平凡壮年的时候,栅栏那边,总有令人羡慕的美满的家庭。当我是安静老年的时候,栅栏那边,总飘来动听的歌声“夕阳红”。当我在垂危将去的时候,栅栏那边,会不会有更适合葬我的墓地?
我不想热烈的亲吻你的香唇,我只想静静的抚摸你的秀发。因为激情很快便会燃烧殆尽,而永恒才是我对你爱的承诺。我不想让你拥有明月的光华,我只想看到你孩子般的笑容。因为荣华会像流水一样无情,而快乐才是我对你爱的承诺。我不想为你摘悬崖上的玫瑰,我只想为你提供坚实的臂膀,因为花朵只拥有短暂的美丽,而责任才是我对
我弄丢了最后一张孩童时代的照片,我急度慌张,我想尽一切办法拼命的寻找它。我认真检查每一本相册,甚至是发霉的相册。我仔细翻找每一个箱子,甚至是腐朽的箱子。我详尽搜索每一个角落,甚至是有蟑螂的角落。我偷偷去翻邻居的墙院,甚至是没人居住的墙院。我找找找,找不到它的踪迹,我更紧张,更着急。我向警察局报案,警
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白色仙女,微笑着从我的灵魂里飘过。刹那间,我生命中所有的玫瑰一起凋落。一起凋落。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白色仙女,微笑着从我的灵魂里飘过。刹那间,我生命中所有的奢望已不存在,已不存在。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白色仙女,微笑着从我的灵魂里飘过。刹那间,我的生命所有的呼吸全是白费,全是白费。一个有些神经
宏伟壮丽的金字塔啊,你让法老的墓穴与日月争辉。气势磅礴的万里长城啊,你让使皇帝的权威凌驾宇内。圣洁高雅的泰姬陵啊,你让沙贾汗爱的眼泪绚丽夺目。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啊,你让路易皇帝的晚宴豪华庄重。卑微可怜的建造者啊,谁还会记得起你们的血与泪?
我常站在镜子面前照镜子,每一次都会看到不同的自己,我不明白是悲还是喜。我扣着镜面的面容问自己:我的灵魂是否也是如此变异?在某天的噩梦里,我发现镜子里的我竟然拥有一副兽面。我彷徨、恐惧,天哪?我到底怎么了?是谁给我带了这样一个面具?从那天起,再去照镜子,那个面具却死活不肯离去。我愤怒地用刀子一次一次地
一个小男孩笑呵呵地来到树下,他在树下撒了一泡尿。一个中学生神秘地来到了树下,他在树上刻下一行字。一个妇女径直地来到树下,她在树下丢了一袋垃圾。一个老人蹒跚地着来到树下,她在树下诅咒着世界。多少年来,树随着人的长大而长大,多少年来,树下的风景却依旧。
别问我,这是否是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别问我,这是否是阳光无法融化的寒冰之所。别问我,这是否是有去无回的飞蛾扑火。别问我,这是否是最后一个劝善的哈菲兹。别问我,他们将置我于天堂或地狱。别问我,别问我,因为我义无反顾的执着,哪怕面临着地狱里灼热的烈火。
我捡到一颗血淋淋的眼球,它的血色像玫瑰一样绚丽,它的黑色像珍珠一样璀璨,它的白色像乳汁一样圣洁。我热烈地赞美它,这是人类伟大智慧的果实,这是上帝都没有给过我们的珍宝,这是人类灵魂深深着迷的圣物。我激动地把它捧在掌心,它如钻石一般光彩夺目。正当我神魂颠倒的时候,一个霹雳闪过,“天啊”,我声嘶力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