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给弟弟整理书本,脑海却总闪现着对他的种种幻想。甚至出趟家门去趟超市,冥想的都是可能会在路上偶遇他的情景,一种又一种,一遍又一遍,假想,排演。他是我的初恋,我中学的数学老师。其实,我们即使见面也无法说出许多与心声投合的话语。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恶心。即便你的气质与磁场现在仍让人流连,我也不会忘返
眼睛很不舒服,酸疼得有些睁不开。拖着全身的重量懒洋洋疲乏乏,不知道干什么,什么也不想干。记梦。梦很难被清晰完整地记下,用以回忆或者复述。有的时候即使刻意在睁眼那一瞬要求自己记住记住,也保不齐稍过一小会儿就剩个大概了。梦里某个触动颇深的情节,也只余下撞击神经时的阵痛或欢愉了,没了原貌。——有那么回事,
衣服衬得出俊俏的脸庞,但裹不住丑陋的心灵。这是我初三语文课上仿的句子,当时的语文老师郑**,也是我一生中最喜爱的老师,对全班同学说,“很好,拿笔写下这个句子!”印象太深刻了,我将把这个句子连同当时的场景终生铭记。谢谢好运的我,谢谢可亲可近的老师,您好美!如今的我,24岁,许多时候都在为穿什么犯愁,发
初中时,班上一位体态轻盈、动静皆宜、成绩优秀、笑脸如花的女孩子庭,是我眼中世上最美好的画符,是我毕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她全方位的好让老师学生均视之为“班宝”。倔强又敏感的我总是默默地关注着她,她的一切。几乎她所有的衣饰都被我视为模仿版本,尤其那一袭丝绸质地的奶白衬衫和纯棉休闲的纯白长裤,成了花季时我
大概5、6岁吧,皮肤黑黑,一只手抓着支撑站牌的铁杠,重心落在紧贴铁杠的单腿上,歪斜着小小的身躯摇来晃去;另一只手扣扣鼻孔看一眼再弹出去,接着伸长指头随身体有节律的水平挥动,嘴角难掩浅浅的较劲,像是在感应自己制造出的一小片一小片的空气流动。一件米黄色的棉布小马褂,一条同质地的大地色小长裤,一双前脚尖绣
你从路的那头走来,长长的腿迈着均匀的步子,不紧不慢不凌不乱。我慌神了我要逃走,迎接你的只能是美丽。那一刻我不美,衣衫邋遢头发披散,连最容易的笑容都没有做好即刻呈上的准备。而你,白亮亮的T恤映着任何时候都难动声色的脸庞,我一点也琢磨不透你的心是否也一样是亮亮的白。别过来,别朝我走过来,也别朝我在的方向
大概是从13岁开始,我就习惯了干那些性质相似的事情,对同一个人:喜欢看他,了无痕迹,他看我时我看别处,他看别处时我看他;感知到他或近或远地走过来时,刹那间胸腔会自动逼压出一股强猛的气流,由着我自欺欺人地做着一些以为他可以关注到并且被引起浓厚兴趣,并且很可能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比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偏要娇
耳边响起熟悉的钢琴曲《恰似你的温柔》,心一阵阵地紧缩、放松、再紧缩、再放松,眼里蓦地被什么东西充满又自行排空……啊,恰似你的温柔。伸出修长纤细的十指,我问自己,像梦中他问我那样,你会弹钢琴吗,《恰似你的温柔》?不会,我不会弹钢琴,不过我听这首曲子。我回答自己,想梦中回答他那样回答自己。很多年来,我从
“哎呀,胳膊咋这么疼,脚好像抽筋了一样酸困酸困的,头里面似乎在开飞机嗡嗡叫了一整天,浑身没力气,太累了,我现在连顶头发的力气都没——”她,一个46岁的女人。每天每天她都喊忙叫累,每天每天她都怀有同一个梦想——不分早晚,能多睡一会儿。之所以说是“梦想”,因为它从来没有实现过。她不忍睡,舍不得睡,她根深
美,到底是怎样定义的?经常听说谁谁谁好漂亮,谁谁谁是个MM,谁谁谁特有气质,谁谁谁脸蛋和气质俱佳,谁谁谁长得不能说是一种漂亮而是一种美好……我想美,想很美,特别美,特别想。可是至于怎样的美,如何美,美到什么程度,却没有很明确的定义,只是模模糊糊空有一些泛泛的概念,比如清新美、妖娆美、华贵美都痴痴地想
上在大学里,李无非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生。她为此恼过成千上百回,哭过成百上千回,可是恼过哭过之后她还是那么平凡、普通,连路上的小石子似乎都不如。小石子还能借助无名氏的脚尖儿从校园甬道上飞奔而起落入湖面激起几瓣水花再荡起几层涟漪,虽说结局仍是归于平静哪怕永世不得超生的平静,可人家至少“辉煌过”,哪怕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惊觉音乐竟然是这么个尤物,尤其适合心境的歌曲与钢琴曲是那么地扣人心弦。状态不佳时,除与知心好友谈心,别余就想把心绪中的自己交付给音乐。愿意在切合的曲子中迷失自我,淹溺自我,密不透风,让通透、灵秀、彻通、晶莹、吹弹可破的感情在曲子中绕来缠去。或者荡气回肠迂回百转如怨如泣;或者隐忍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