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琴弦依然可以续演唯美,命运总是恰如其分地拿捏悲喜,好比惊喜降落本该成为失落,却会有一种似乎是既定的轻松,那么顺其自然。在迫不及待与过往云烟之间摇摆,天平定性地倾向于后者,所有的期待终究只是昨夜的一场梦,有的被记住,有的被遗忘。一些不堪被遗忘的梦在某个时刻发了一次光,于是质问者暗语着如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矣,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一千年前的明月照着一千年后的我们,也还要经历阴晴圆缺的轮回。时间会带走一切,永恒也只是曾经的誓言,纵然完美,到如今什么也看不见。月——孤独的行者,你冷静地穿过漫漫长空,
月光吐寒,将仲夏夜的静谧都化作竹簟的冰凉,滑上我的背脊,潜入梦中的摇椅。在那一声“睡吧”戛然而止的时候,我被冰雪封印了整个支体。寒冷连接了又一个寒冷,无边无际。而头顶上月隐映的冰冷容颜,依旧倾国倾城。睫毛上的一滴泪珠遗落在眼的横波中,视角变得清晰,我看见一丝醉人的疼痛从那一圈晕黄里流出,撒在人间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