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曾经学过一篇关于泥人张的课文。由于时间久远,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大概的意思是称赞泥人张的手艺精湛,能用泥巴塑造出各种人物形态,个个栩栩如生,宛如真实一般。现在看来,我当时是羡慕极了的,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人。小时候,在我的家乡,不曾有过泥人张似的人物,倒是做糖人儿的手艺人出过几个,
朋友父亲一生中一个重要的朋友走了。在那个飘雪的寒冬,父亲很难过,很伤心。孙叔是父亲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刚认识孙叔那会儿,他总是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土布衣服,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嘴上说着一些让我听不大懂的方言,这是我对孙叔的全部印象。孙叔做渔网生意,经常在外面追讨欠款。父亲由于从
下午四点多钟,回城的班车上,儿子躺在我的怀里睡熟了。妻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头倚着玻璃。窗是开着的,冷风吹在她的脸上。妻晕车,只有这样她才会好受一些。回到家,妻一头扎在了沙发床里,不再动弹。担心妻会因吹冷风而感冒,赶紧用热水冲了一杯感冒冲剂。妻挣扎着起来,双手接过,抱在手中,眼睛深情地望着我。那种眼
小白是一只山羊,是父亲从舅姥家抱来的。它全身乌黑,唯独额头上有一小块白斑,非常醒目,给人印象之深,所以我给它取名小白。小白奇怪得很,许是与其他山羊不同,它居然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走过的路。有好几次小白都是自己跑回舅姥家的,以至于我和父亲都不相信小白是一只山羊。为了防止小白再次偷跑回去,父亲用树枝捆扎起一
父亲回来了,带着一身咸腥味儿。晚上,母亲做了一大锅海鲜,邀请亲朋好友都来品尝。小院儿顿时热闹起来,大家一边吃着海鲜一边称赞父亲有本事。父亲笑着说:“多吃点儿,多吃点儿,不够了锅里还有!”母亲盛好一碗海鲜塞到我手里说:“给对门儿的刘奶奶端过去!”夜渐渐深了,人们陆续散去。父亲打开行李,拿出一包东西。打
那一床的温暖乡下的岳母打电话来问那条床毡用着怎么样。爱妻说还没用,岳母立刻嘱咐说天渐渐凉了,记着早点铺上!与岳母接触是近一两年的事,虽然时间不长,但岳母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岳母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心特别细。记得我第一次到岳母家,她就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招待我,我一看都是我爱吃的。不仅如
在父亲眼里那年高考完毕,前途未卜,能否考取,没有把握。我每天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一言不发,期待着村南头的大喇叭里有一天会传出我的名字。父亲看到我,几次上前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八月二十日,仍无消息。我告诉父亲想到同学家去散散心,父亲看着我没说什么,算是答应了。第二天晚上九点多钟,父亲赶了八十多里路,
在我的相册中珍藏着大哥生前的三张照片,每次看到它们,都会触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第一张是黑白照片,已经有些发黄,四周呈锯齿状。照片上是两个男孩儿,躲在麦垛窝子里避雨。小男孩儿紧紧依偎大男孩儿的怀里,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水。大男孩儿是我的大哥,小男孩儿是我的二哥。母亲说照片背后有一段动人的故事。那是一个
家里有一处老屋,是爷爷和奶奶住过的。屋前有一棵高大的香椿树,陪着爷爷走过大半生的时光。听爷爷说,香椿树是奶奶从路边捡回来的,那时还是一株快要枯死的小树苗,奶奶看了很心疼,就把它带了回家。为了能够让它活下来,奶奶象是养育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它,松土、浇水、施肥、打药,忙得不亦乐乎。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香椿
家有爱子五岁,活泼可爱,是公认的小帅哥。正因为如此,儿子象宝儿一样被全家人宠着。导致的结果是儿子在家一手遮天,呼风唤雨。其实说实话,别看儿子平常耀武扬威的,关键时刻的胆子却是很小的,一个在地上爬的小虫子就能把他吓一大跳。相比同龄人,儿子的胆量问题成了全家了最头疼的事,试了很多办法都未能改变现状。俗话
我喜欢家乡的苇粽,闻起来清香扑鼻,吃起来香甜可口,最重要的是它是母亲亲手包的。小时候,每当田野里传来布谷鸟的第一次叫声时,我就再也坐不住了。看着白洋淀里随风飘舞的苇叶,我抬起小脸问母亲:“什么时候包粽子啊?”。母亲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说:“这就包,这就包!”。一直到今天,我还保持着这样一种习惯,每到
星期天回家看望父母,还没到家门口,就远远地看见父亲背着侄儿在院子里溜达,一边走一边哼着摇篮曲。侄儿趴在父亲的背上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看到这温暖的一幕,我忽然想起了我的童年,那段趴在父亲背上的时光。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感觉到父亲的背大概是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正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家里的
2011年春节后不久,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华北平原,茫茫大地一派银装素裹.纷纷扬扬的雪花象是漫天飞舞的纸钱无声地落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刺骨的寒意.就在2010年年根儿,腊月二十一,人们购买年货准备高高兴兴过年的时候,我的大哥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离开了爱他疼他的所有人.接到大哥出事的电话时,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的人物很少,只有老东西和老婆子。老东西和老婆子是一对牵手走过四十年的夫妻。昏黄的灯光下,到处都是老婆子的身影。做饭,烧水,忙得不亦乐乎。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从灶门射出的火光投射在雪白的墙壁上,愈发使灯光显得暗淡。知道那条大土炕已经烧得热了,老婆子的动作才慢下来。老婆子在等老东西
小站没有标牌,也没有候车亭,甚至连一条可以坐下来等车的长凳都没有,柏油路旁一块光秃秃的地面而已。这里也本不是什么小站,只是在这里等车的人多了,便成了小站。小站离家只有百十来米的距离,站在自家的台阶上便可看到小站上车来车往。从自家的台阶上走过一段平路,再爬上一段陡坡,便可到小站。每年的某个时刻,我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