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秋千曾经是爷爷经常逗我开心的摇篮。童年每当正月来临的时候,总喜欢站在木制的房门前看着爷爷拉紧麻绳为我拴秋千,总喜欢看着那个笑容温暖的老人为了我的快乐乐此不疲。我会傻乎乎的笑,傻乎乎的拉紧他黑色的中山服衣角,傻乎乎的把小手放在他热乎乎的大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总也不厌的坐在那根粗粗的麻绳上被快乐静静的
那是一个空气常年清新的小村落。村落里有一百多户人家,村庄由一排山半环着,有一湾小溪半缠着。穿插在中央的一条硬化路向北通向县城,向东通向乡镇。从县城又可以去西宁,从西宁又可以出省,去更远更大的地方。我总是喜欢穿梭在村落的每一个角落,与我那些皮肤晒得黝黑,穿着朴素的乡邻打招呼。他们的微笑单纯而宁静,在乡
从爱人怀里醒来怎么也不愿起床,他吻着我的额头说:“我快迟到了,我起床你睡会儿好不好?”我闹着说:“再睡两分钟,就两分钟。”他宠溺的看着我,我把头靠在了他胸前。这个早晨我起来的有些早,起来的感觉有些温暖。我看着为我手机换电池,给我拿鞋子的男友心里踏实而幸福。蓝色的高跟凉鞋是我和他走了很久才找到买给我好
想念一个人会分时间,分场景,分地点。我总会在冬天的时候想起你,坐在窗边翻着书,内心像结了冰一样的寒冷。我揉着胸口告诉身边的同学,我心疼,尖锐的疼。她不信任的看了我一眼骂我有病,我没说话转过头继续做笔记。冬季阴郁的天空,寒冷的北风摧毁了我整理了好久的坚强。悲伤的故事过了多少年之后还是悲伤,难过的眼泪过
极致的爱永远和死有关,而害怕死亡的人并不是都懦弱,还有人是因为对这个尘世有深深的眷恋。初次看见落落是在二月要返校的火车上,她和她的男友在里我不远的位置,好友回过头对我说落落和我是同一所学校的。那天落落披着长至肩的黑色头发,穿着紫色的长衫和黑色的长靴,不吃东西不喝水,常常伏在她男友的怀里闭着眼睛。一副
我很可惜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这样说自己不免有点不自信的感觉。但是身边很多人疼爱我,使我又感觉到自己从来都不少幸福。很久很久以前我认识男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是一个让我伤心的人,也会是一个我甘愿等一生的人。我和他个性一点儿也不相同,他很会玩,很快乐,很快乐。而我只会捧着书,很忧郁,很忧郁。于是他对我
我的爱人,这次我真的想对你说一次再见了。多少次我抛下一个女子的矜持对你说我爱你。而我也轻声的问自己,亲爱的亲爱的孩子,你要一直这样爱吗?像爱着一个幻觉许多年又许多年。我听到心固执而忧伤,它说是的。我要这样真真切切爱到天荒地老,不怕红颜有纸做的诺言。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啜泣。多少次,我为我爱的
在尘世的风烟里我遇到了那样一个人。他有一头我特别想用手摸的发丝,短短的盖过眼眉的斜刘海,笑的时候喜欢甩甩头。一双锐气的眼睛能看见好几外里的风景,也是那双眼睛里的神采让我有了一个春天里的心愿。我微笑着行走在这个温暖的尘世,不再相信眼泪。我喜欢被他握紧手,喜欢漫长的车途中他把头放在我肩上安静的睡却。喜欢
我听到了雨的声音。那些无数个夜里流离在我梦里的雨声。伴着茂密树林里传来的沙沙声总看见爱人不太清晰的背影渐行渐远。于是我总会一遍遍地哭醒,所有的雨声混杂着呜咽声将宁静的夜撕扯的支离破碎。街道上轻柔的如同呼唤的雨声,像是拥有所有传递所有爱意的力量,让两个走在雨里的人牵着手的时候不在牵挂雨伞。雨击撞着街道
我不知道好多年了自己为什么总会做那样一个梦。在夜色如水,门窗紧闭的时刻,我熟睡了,然后在梦中哭醒。也问过自己,当明月悬挂,夜莺轰鸣,夜风拂过树枝,树叶沙沙响起,屋内充电板彩光闪烁的深夜,我不是应该像千万人一样轻轻入眠吗?什么都梦不到只是安静的睡去,安心的醒来。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却如此清醒,清醒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