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生长的生命固然令人欣喜,可日渐衰老的躯体同样谁也无法阻挡,如果时光能够停留,那么你愿意让它停留在哪一刻呢?我愿意倒回十年前,孩子尚小,老人尚健,我们正年轻。此次回家,母亲的身体愈发衰老了,精神也大不如前。母亲早已不出家门,原以为只是腿脚不好,不曾想母亲已被病痛折磨了3年,夜夜不能安睡、夜夜疼痛,母亲甚至说了生不如死的话语。世间为何要有病痛?我宁愿病痛都在我一身,只要母亲能安康。从前母亲精神还好
不知从何时起,补课、校外培训之风开始盛行,学生没有了周末、寒暑假。学生的睡眠严重不足,教委下发的问卷调查大家心知肚明。刷题,这在我上学的时候闻所未闻。家长检查作业、签字,这是培养了孩子学习上的惰性。背作文,让我从吃惊到理解,或许,这是写好命题作文的捷径。中学的操场上从来见不到游戏的身影,是什么让教育走到了今天这种境地?我们一度推崇衡中的严格自律,可我现在难以想象,那些学生们真的快乐吗?教育,当使人
七零后的小时候,大部分是拖着鼻涕长大的吧?袖口永远是黑黑的,油油的,新衣服永远是大出一大截,新鞋子更是大出几个号,脚还没如意地长到鞋子那么大,鞋子却已经破了。我从小脚大,这一度让我非常烦恼,总是希望自己能穿上合适的鞋,使脚看起来不那么大。然而,自我上了初中起,就穿上了39号的鞋子,其实我成年后穿的鞋子也只有38号。我记得有一次新买了一双回力鞋,那时候还非常流行的,白色带红杠,挺漂亮,有一同学问我,
被朋友圈的鲜花刷了屏,今天是母亲节,那一束束鲜艳的化,着实好看。而我自小除了有过生日吃个鸡蛋的传统,再没有过过其他什么节日,时至今日,这传统一成未变。只是想起了母亲,心里总有太多感慨。母亲年岁大了,腿脚很不好,这两年的活动范围更是仅限于房前屋后。这几年我总想换个电梯房,也好接母亲来住上一住,奈何囊中羞涩,总也未能实现。五一回家的时候,母亲说近来把家里的被褥全都做了新的。想来很难过,这难道不是当女儿
假羊肉的风波过后这城市里突然多了屠夫和羊无数大街小巷都成了临时的屠宰场从此似乎我们都喝到了正宗的羊汤但也听到了,那死亡的哀伤
不怕您笑话,“结构化面试”这个词在我参加面试之前还从未听说过。去年11月份,在网上看到工会招聘的信息,由于是体制外招聘,所以报名条件相对宽松,这对于年过40,只有业余专科学历的我来说,可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报名很顺利。大约一个月后参加了笔试,题目很难,但是我本着“分分必争”的心态,艰苦作答。出了考场之后,在大批考生等车的地点,才从他人交谈中得知,此次招聘132人,共有7900多人报考。我顿时死心
生活,在日复一日的琐碎之中,渐渐改变了模样。没有了期待和欣喜,只剩下望不到尽头的悲叹、歇斯底里。每当我又一次听到自己愤怒的声音、看到自己狰狞的面孔,心里更加会感到无力与难过。从何时起,那个说话轻声细语、腼腆害羞的女孩变成了日日河东狮吼、口不择言的泼妇?这让我常常想起儿时的情景。那时我还小,母亲日夜操劳,每每听着她气急败坏地叫骂着种种,我心里暗暗地不解,就连一只鸡、一只鸭也能是引发母亲不满的理由。如
自古杂草丛中生,不输风雨和百花。若有田地三千亩,天天徜徉花海中。
假羊肉的风波过后这城市里突然多了屠夫和羊无数大街小巷都成了临时的屠宰场从此似乎我们都喝到了正宗的羊汤但也听到了,那死亡的哀伤
他(她)死了,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自杀。在这一带,几乎每个人都认得他(她),但是却没人知道他(她)是男还是女。他(她)总是一头乱发,一身脏衣,一双烂鞋。我认得他(她)也至少有十几年了吧。在这个小城的汽车站里,他(她)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了成年人。不知道他(她)是否会说话,反正我没有听到过。他(她)在这里乞讨,从早到晚,从小到大。小的时候,他(她)是很安分地乞讨,在人面前默默地站一会儿,讨到钱会跟
世间的许多事,是分不清是非对错的。人生的酸甜苦辣,正是由于对未来的不可知演绎而成。爱,也许会一直爱,也许会成为陌路,也许会成为恨,也许会成为不痛不痒的鸡肋。婚姻,也许会一直幸福,也许会一波三折,也许会伤痛累累,也许终将会成为——鸡肋。单身,也许最终会找到真爱,也许一直遇不到,也许会有蓦然回首发现伊人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不是嘛,凤凰村的小伙子状元就是个招姑娘们喜欢的“坏”小子。他父母给他起了个“状元”的名字,可他却没有那状元的本事,书读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混到初中毕业,就进了村里的服装厂做活。别看状元在学校里蔫头巴脑的,可是一进了厂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没几天就跟那些姑娘们都混得熟络了,天
总想给孩子更好的、更多的,可是有一天她居然对我说:“我们班欣梦要什么,她妈妈就给她什么。”言下之意,我给她的还远远不够。我有一阵子的难过,连小孩子都是贪得无厌的吧?所以,古人就知“知足常乐”这个道理,然而时至今日,又有几人过着知足常乐的生活呢?人生处处充满了诱惑,人们总是挣扎在得与失之间而不能自拔。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喜庆的对联,漂亮的“福”字,对联把年的气氛烘托了出来,也把我的思绪带回了儿时。那时候,经济不富裕,对联都是手写的。每到腊月,乡亲们纷纷登门,带着红纸,让父亲给写对联。他们无需交代什么,因为父亲自会把各家各户所需要的对联算得清楚。在我们那里,还有一位擅写对联的,但是他只写他那一
老家的人越来越少,有许多老房子已坍塌,不少新房子也已人去屋空。在城里,巴掌大的地方也能租个几百上千块,而老家,大屋大院儿就那么空着,没人住。我家的院子没有大门,记得小时候,成群结队的小孩子房前屋后地玩“打鬼子”、“抓特务”的游戏,我家院子就成了他们天然的“战场”,他们身手敏捷地从矮矮的木栅栏上一跃而
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小狗从狗窝里面爬出来,蜷在墙根儿底下晒着太阳,一丝风也没有。四柱娘和四柱爹坐在炕上,一边合计着过年该买的东西,一边唠着家常。“这墙也该糊一糊了。”四柱爹说。“是啊,都黄了。”四柱娘用手按了按墙上已经凸起的那块,喃喃道:“这纸糊了好多层了,今年全撕了吧,再裱一层,还利索。”“行,到
(一)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村里一户人家的闺女喝农药自杀了。女孩与村里的一个男孩相爱,处了几年的对象,但是到了结婚的时候,男方家里又突然悔婚了。女孩与男孩相约,一起自杀。结果,女孩喝下了农药,男孩却好好地活了下来,没多久就娶妻生子。(二)邻家有一男孩,与女友相识、相恋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男孩生病了,在
每天都陪着你玩那些无聊的游戏,看着你开心的样子,我也很开心,尽管我已经扮了第101遍大灰狼,尽管我明知你就躲在窗帘后面却故意说找不到你,尽管你变的魔术一点也不好笑我也要说:“哇!太神奇了!”尽管我一点也不害怕你扔过来的小老虎还要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连忙跑走……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哭?就在刚
现在30岁以下的年轻人多半也是在娇生惯养中成长起来的。很多人虽生长于农村,却并没怎么干过庄稼地里的活。农忙时回到老家,那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田地里劳作的五六十岁甚至更年老的人们比比皆是,他们的儿女则在家中悠闲地看电视、上网,甚至连饭也不曾做一下。我也很难说,这样的年轻人就是不孝顺。就好比邻家的女孩,今年
(一) 有的人总是很轻易就开心起来,有的人总是很轻易地就不开心了, 有的人总是被纯情的爱情剧感动的一塌糊涂,有的人却清醒地毫无表情地说那都是假的, 有的人见了谁都能聊得热火朝天,有的人跟谁都觉得无话可谈, 有的人逛着商场觉得那喜欢的衣服比比皆是,有的人腿都蹓细了也挑不着可心的, 有的人拿着工资单欣喜不已,有的人看着工资单上的数字紧皱眉头, 有的人相信恋人的一切甜言蜜语,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