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春节过后,我从鄂西北农村来到这个城市,我大开了眼界,但也有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现象。例如,城市里的大街小巷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洗头房”?昨晚,偶尔读到鲁迅的《我之节烈观》,才明白一点,连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鲁迅都认为节烈失去了存在的生命和价值,不用说二十一世纪的人了。说实话,我是从来没有进过”洗
童年的时候,我们无忧无滤地生活,从来没有思想活着的意义。青少年时,在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上,我们努力学习一切,一心为自己的将来创造良好的条件,也没有思想过活着的意义。将近而立之年,我们经历了很多苦难,在拼搏中获得了自信,在挫折中获得了坚强。然而,就在我们刚刚有点成绩时,人活着的意义,却不时闯进我们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