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凉了春意,雨净了心田。还有课的我被那首《Nobody》的闹铃烦醒,便起身下床。偶瞧见磊早已醒来,只是在床头摆弄着他的心肝儿——手机,还洋洋洒洒伸出两只肥脚,有节奏地动着上面两排脚趾。红依旧贴在床上,犹抱床被半遮面,看不出来起来了没有,也看不出来穿了衣服没有。迅速洗刷后,我挂上帅气的背包帅气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