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雨纷纷扬扬,是那种细如牛毛或花针的江南细雨。石坪乡洞子村,一个山高树多路陡的川西村子。老林在乡村的小路上艰难地走着,小路没有水泥铺就,只偶尔有几颗不规则的碎石子,可以让脚稍稍踩一下,不至于滑倒。更难受的是小路很窄,路外就是山崖,山崖虽没有万丈,可对于七十来岁的老林来说,也是一跌下去就会要了他
2008年12月30日,这一年的倒数第二天。以为什么都和今年的股市一样,早有了收官的行情,却不料上帝却在今天给了我一份久违的心动的感觉——一段邂逅。其实,一直很喜欢邂逅这个词,感觉这个词里包含了暧昧的浪漫气息,给人无数遐想。就如徜徉一样,给了走那么多的诗意和曼妙的感觉。可是,看着自己日渐增加的皱纹和
立春刚三天,三个女人,到西山踏春。大年还没有过,虽然不少人已开始上班,可市中心到处都还是过年的热闹与喧嚣,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尤其是公园、河边、茶馆等地,人气十足,让外地人对四川人的悠闲与惬意真真有了深切的感受。西山,却独享了一份世外桃源般的宁静,也最早感受到春姑娘的脚步。沿着幽静的石阶拾级而上,女
红颜蓝颜题记:“红袖添香夜读书”,这是古代书生所向往的美妙境界,想那深秋的夜晚,一杯清茶飘香,一卷书本在手,一个美人依偎,该是一份怎样的惬意啊。于是,现代人也在自己的生活中盼望着拥有这样的幸福与甜蜜。一那是个炎热的夏天的中午吧,成天的看电脑,看数字,他的心里很烦,就随手上了QQ,一年多没来这个地方了
爱情在无语时老去1141漂亮的雪儿老师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当然,谁都不会想到也不会凭空去想自己会离婚。不过,离婚不是丈夫提出的,是雪儿自己提出来的。雪儿和丈夫既是高中又是大学同学,同在一个小镇上长大,属于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的那类。毕业后,两人一起来到离家乡较远的城市发展,丈夫做了技术创
平淡如水的日子,总有一些东西让我们怦然心动,让平静的水面溅起一点水花,就像这个严冬下午的那个电话。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我正在和几个朋友高谈阔论,我习惯性地拿起电话,习惯性地问候“你好”,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声,有些吞吞吐吐,生怕打扰似的,我以为是谁问我工作上的事,就客气地请她说。电话那头的声音大了点,她说
9月4日晚,在虹苑剧场欣赏了一场上海民族乐团的演奏会,感觉真是好极了。其实,我并不是一个音乐发烧友,对阳春白雪似的交响乐、民乐知之甚少,对歌唱爱情海枯石烂的流行音乐也不甚感冒。去听民乐演奏会,一是想机会难得,二是想借机给孩子一次音乐的熏陶,一次心灵的浸润。剧场座无虚席。演出准时开始,一开场就气度不凡
在他的留言栏内,写着:我喜欢系红围巾的女孩。1那几天,她正是见什么烦什么的时候。工作已够累,丈夫却还背着她找个红颜知己,前次从短信察觉时,她就严厉地警告过他,谁知那天她居然看见丈夫攀着知己的肩,十分亲热地、旁若无人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过,瞬间,她的心跌入冰窟。抬头,脸上已没有愤怒,却是冷冷的笑,对
站在窗口的母亲1141母亲,站在窗口等着儿子放学回家看着蹦蹦跳跳的红领巾把天真带回家母亲,站在窗口等着儿子带着未过门的媳妇回家饭菜在桌上飘着香气香气里满是母亲的期待母亲,站在窗口等着儿子忘记了儿子已做了爸爸饭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始终不凉的是母亲站在窗口的心站在窗口的母亲把窗口站成了风景今天我也站在窗口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是我们80年代的学生在作文里最爱用的一句话。其实,那时的我们哪知道什么箭啊、梭啊,我们只知道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幸福的生活万年长。20年后,当我们真的感觉到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时候,当我们真的领悟到朱自清老先生对时间匆匆的感叹后,我们才发现那些日子已不再回来。那时,我们
谨以此文献给长眠地下两周年的公公及像公公一样一辈子为土地、为儿女奉献毕生的父老乡亲们!仿佛晴天霹雳,您走了,永远地走了,走在那开满油菜花的地里。您走得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决绝,那样的令婆婆和我们做儿女的肝肠寸断。那是农历的2月20日,正是传说中观音菩萨生日的第二天。我和丈夫正在河堤上悠闲地享受着春日
清晨上班时,我看见绿绿的草地上有两只蝴蝶翩翩飞来。两只蝴蝶都是深杏黄色的,小巧的身子上装点着一些黑色的小花纹,大概是小圆点吧,远远地看不甚清楚,只觉得两只蝴蝶的色彩和外观都很接近,像双胞胎,被父母打扮得一模一样地出门游玩。我驻足观望起来,不只为它们的样子,更为的是他们飞舞时那般协调、那般爱恋的模样。
虽然我能在网上与很多陌生人聊得昏天黑地,可我和父母聊天的时候实在太少。不是我不想,是我总觉得没有合适的话题。也许这就是代沟吧。父母居住在离我只有60公里的小县城,我只要用上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回家看看。但我总是因为我的小家、我的朋友、我的应酬和各种上不了台面的理由而很少回家。其实,我非常想念他们,也常常
在物质利益几乎左右一切的今天,在世风世态浮躁烦闷的今天,感动像新鲜的空气、像诚实的品格一样让人难以寻觅,人们似乎已经麻木,难得有什么事让大家感动,难得有什么人让大家感动,人们相互设防,相互关闭心灵的大门,“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现象正在我们的周围特别是我们的城市隆重上演着。人们的心灵渴望春风
走近壤塘(外一首)1141作者注:壤塘为四川阿坝州的一个藏族自治县,那里海拔近4000米,属于高寒地带。山的尽头还是山树的尽头还是树其实山和树根本就没有尽头弯弯曲曲的山路带我们盘旋于山的腰际视线被千姿百态的树、深深浅浅的绿牵引风过处经幡翩然起舞湛蓝的天飘渺的云流淌的泉水不倦地诉说山的空灵阳光与风雨同
一放寒假了,农村教师富贵终于下定决心到市里去一趟了。其实,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很久了,可以说早在几年前就产生了这个想法,但是富贵就是下不了决心。毕竟,毕业已快二十年了,世事沧桑,人情冷落,谁知道当年的同学现在还认不认他呢?刚毕业那阵,还是热血青年,还留恋单纯美好的学生生活,所以好些同学还有书信往来,还
一下班了,荷乘公共汽车回家。公车上的人很少,荷很顺利地找到了一个座位,是前排靠窗口的位置。坐下后,荷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在网上与明的交谈中,心里涌上阵阵甜蜜。也说不清回想的是哪句话,但荷觉得满脑袋都是明的影子。她就这样眼睛望着窗外,心里却胡乱地想着。汽车一站又一站地开着,车上的人下了又上,上了又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