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上北去的列车此生,我注定蹉跎蹉跎在你与我相遇时的北国一片白冰封住悲色当你踏上北去的列车次世,我注定寂寞寂寞在天与地交接处的佛陀一路风尘凝固落拓昔日的山盟转瞬成空这空荡的蹉跎难道可以领略彼时的海誓眨眼化风这风干的寂寞是否可以下酒于是,剪一片皓月的皎洁赠你,以今生的傲岸于是,裁一丝杨柳的执着留你,
阳光放逐了白云空白了白天阳光下谁为谁绽放白云放逐了飞鸟渲染了森林白云下谁为谁摇荡世界与我都是流浪的孤儿被时光轰然放逐在北国的天堂
青山落拓原来是翩然下的浓妆淡抹决绝的欧若原来是红颜誓言的悲歌原谅我用尽一生的谋略你可依然是我命中注定的涅槃情劫总因为,爱情之于女人,正如涅槃之于凤凰。在生命中注定的年轮里,哪怕失尽魂魄,也要挚烈地燃烧过一回。恰若那个潇洒有如男儿的君绮罗,可以用尽一生的爱燃烧,只为换来爱人温柔如水的深情以报的微笑。年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莲花的娇羞最是那一回首的明眸设若风信子水光潋滟的风流宿命的等待廿年后月漫画楼有一种等待叫做望穿秋水,有一种等待叫做白衣苍狗,有一种等待叫做沧海桑田,有一种等待叫做世事变幻。山中观棋,棋尽人散,王质等来了世事变幻;云中望地,三经风雨,麻姑等来了沧海桑田;屋下沉思,栉风沐
这个阳光弥漫的下午,有风吹过。忽然想起了你曾经对我说过:天高地迥,我是一粒细沙,浮在天地间------永远;悲欢离合,我是一个游子,游在异乡之间------永远。朋友,你说“永远”,可是“永远”有多远,你知道么?一个抽象的词语延续了时间的步伐。“永远”多远,我不知道,可谁又能真正的了解呢。那么,就用
教室一隅,她静静地坐着。她永远孤独地坐在那儿。一袭白衣,一头黑发,骨子里透着飘逸。但,以为孤寂,无人感受到她的柔顺。那是她的天地。那么小的一块地,容纳了她所有额悲伤。冰冷是她完全的表情。不曾看到她在同学面前微笑,我不懂,也许对她来说,笑太虚无了吧。可是,当她的同学都在嘲笑路边捡垃圾的老婆婆时,她却走
白:雪日阳光在这一刻告别了这一天的世界。雪花穿透了遮拦的天空,翩然而至。它们是灵气的凝聚,是纯真的融合,是生命的倔强。哥哥说,枫儿,雪花有开始了短暂的旅程。用短暂的美装饰了一个单调寒冷的冬季。我努力地试着看透一片雪花的世界,却看到了哥哥闪亮的双眼,闪亮得散发着莫名的温暖,温暖得驱走了那一刻的寒意。雪
无缘由地喜欢上了关于蝴蝶的故事与传说。总觉得它颤抖的翅膀在诉说着什么。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给我一双眼看你离开/就像蝴蝶离不开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听着王菲的歌,恰若天籁,似一种无奈,似一缕苍白。当万水千山走遍,万丈红尘中又有什么值得去哀伤?蛹化蝶的艰难是否在检验着蝶的毅力,人的智慧?有白蝶飞过,穿梭
寂寞,孤独,惆怅。我用伤害掩饰了泪光的忧伤,冷冷地排斥着阳光。梦中的阳光我曾用千万的思想阻挡,阻挡一个可以忘却忧伤的地方。大海波涛泛着冷冷的光,也许那是所谓的波涛澎湃,而我也曾满怀挚情地爱着它,但它终于用它的威严打碎了我的爱,将我从云端猛烈地打下了地狱。我一直固执的相信,和蓝云的相遇是上天给予我的最
当最后一棵树倒下,当最后一只飞禽消音,当最后一片草原绝迹,我们在现代化的机器声中告别了那些曾经很蓝的天,曾经很白的云和曾经很纯洁的心。那些游弋的风,那些绿意的草是否还记得曾经的自由和天地。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这个世界需要发展,这个社会需要进步,因而,在我们踏出天然森林时又进入了另一座水泥
恰若千年前的一笔,挥墨,在这朦胧的天地间铺洒。千帆过尽,你可还记得六年前的雨中赠伞?其实,我并不知,现在的你,究竟在何处。只是,五月时节的雨总是不经意间就勾起了我满目的沧桑。萧离泪,真的,如果我知道那时的你,是用怎样的痛来疏离我,冷漠我的,我宁愿我们从不曾相识,至少这样,你不用忍受那样的疼痛,我亦无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读金庸,江湖总是多事之秋,英雄总是悲壮之士。大侠,金庸笔下的江湖造就的大侠,是山雨微醺后的空明,是芭蕉渐展下的风情,是乱红成泥时的潇洒。江湖。大侠。然后,我想起,那个大侠。独臂。憔悴。断肠崖前苦侯十六载的神雕侠。杨过,苦练成佛,忠诚正果。挥一挥断臂长衫,携一缕纯洁
曾听同学说过一本书的名字《为谁苍老》,过后没啥印象,直到某一天看到黄叶纷飞,不知怎么地“苍老”二字突然跑进脑中,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自然有情,纷飞的不仅是生命走到尽头的黄叶,不仅仅是“化作春泥”的大度,更是一种无怨无悔的情感,恰若三月春草般,在死亡之际,疯狂滋长。那是怎样的情感呢?终其一生,那叶,
当最后一只飞禽从天空灭绝,当最后一只走兽从森林消迹,当一棵科树木倒下,当一栋栋楼房竖起。我们从一片森林踏入了另一片森林。再次沦为动物被关入高耸入云的建筑里。钢筋是冰冷的,水泥是凝冻的,倒三角形的铜墙铁壁在城市里拔地而起。再也看不到蓝天白云,一方阳台是我们仅有的世界。再也不能肆意奔跑,没有草原只有纵横
祖国,你好!经年行路,风霜中最惦念的还是七十五年前的你,那个硝烟战火中屹立不倒的你。如同那个年代无数热血青年的我,在此向你致上最深的敬意,连同你养育的青年,连同你培植的贤才,连同你传达的不屈不挠的精魂与视死如归的铁魄。广袤如你,恰若背负万贯家产的旅者,不经意间被邪恶之盗盯上。那个诡谲的借口已经忘记,
春草三月,繁盛滋长的时节。与你相遇,注定了,一场繁华的错误。江南。江南。多情的地方容纳了多少女子的红泪,才创就这小桥流水的-----江南。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漫天弥漫着一种迟来的味道。迟来的有东风有柳絮,更有那迟来的人。仗剑远游,你是否被江湖牵绊着?如果我问你为何迟归,你会说那句“人在江湖,身
某年某月的第一场雪融化了冷寒谁为谁裁剪了一片绿叶化做雪的魂魄挂在洒絮的凤舞天以大地为席写满洁白淳朴的欢笑灵动俗世污浊的眼虚伪入不了法眼银色缎带若佛有知亦会拈花一笑后了然绝望到涅槃神伤到缠绵你终于在火海中重生的姿态圧平的相思之恋瞬间倾入我的世界泛滥
世界与我都是流浪的孤儿烟尘中的雾柳摇曳生姿抓不住过往的风留下飘荡的魂雨天放生白云谁说漂浮着的不是疲倦的人儿夸父逐日的神话终究没于历史虚无不再是白云的写照习惯了居无定所没有家的浪子是浮萍看淡了风花雪月停下来的脚步是真实第一缕晨光的穿梭悄然顿悟家是心灵归宿乡是灵台所寄
千年之前你欠我一滴泪大雪纷飞寂寞的风拖着你的长衫青色再也唤不回曾经的年少轻狂千年之前你欠我一滴泪阳光明媚空灵的云映着我的颓废白色你为我挽就的青丝黯然憔悴我用嘶哑的喉咙唱歌再不要在迷途中穿梭任你岁月蹉跎大漠成河我用贫瘠的血液沸腾决不愿于风雨中迷蒙看你沧桑朦胧落日变虹白衣苍狗这是我千年前的虚妄千年前遗落
这样的歌,这样的调,让人悲伤让人落泪。一切的一切,源于一样不知是否存在的叫做天芒的东西。为了它,皇帝可以装作软弱无力;为了它,创造了小蛮又杀了小蛮;为了它,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为了它,太多太多的人付出了血的代价命的忧伤。天芒,天芒,天芒。因为它,再也没有这样的笔,可以画出一双双流泪的眼睛,留得住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