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要问我,我的老家哪种果树最多,那自不必用说了,定是梨树,挨家挨户,漫在眼睛里的竟是它;倘若你要问我,梨树的花儿好看不好看,那自不必用说了,定了的好看,像姑娘的白锃锃的脸蛋儿;倘若你要问我,到底是梨花儿好看呢,还是桃花儿好看,那自不必用说了,定了的都好看,但我爱梨花胜于桃花,就像爱月光胜于星光。
花儿开了又谢心梦去了又回总是花开心喜花谢悠总是心梦来喜去时愁人生总有圆不了的梦走不尽的路自豪转眼即逝自卑随形如影岁岁花开年年谢朝朝心喜日日愁惯了惯了来吧我未了的梦来吧我未
一熟人突发信息说隔壁一女生死了,我问为何?答曰:殉情。接着她发了好几条为此心惊的话,以及一些个人的生死观。我未来得及一一览尽,电脑就被舍友抢着玩游戏了。原本打算,她褒死时,我反其道讴生,她歌生时,我反其道赞死。自是熟人,戏弄一把,也无啥罪过。但电脑自是被人“夺去”,这种“小人得志”的聪明,自然无法施
生命中,一些人,你以为可永生相守的,因为早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如同身体中的一部分,随时随地都能在脑海中捡拾而起,但事实上,这些人终究还是像匆匆的过客般消失殆尽了;一些人,你以为可永不相念的,因为已经人为地抹去了对方来过的痕迹,可有那么一天,一片轻轻飘落的叶子,又让你情难自禁地想起那些人,眼泪簌簌地
记不清第一次听这首轻音乐是什么时候,只清楚的记得自从那次开始,它几乎成了我每天的必须,像饭像水,一天两天不吃,定不会死人,但难受之极。我不知道邓伟标大师他为什么将其取名为“空”,因为就连我这个很是不懂音乐的人,从中也能听出一二:空中有不空,空中有另类的世界。或许,他也觉得世事喧嚣,人事难量
钱钟书先生的《围城》最早看于高一,看后给我的最大的功用,莫过于同学间相互吹嘘自己看了那些书的时候,可自鸣得意看过《围城》,还知晓主人公叫方鸿渐。除此外,就再没什么了。那时,盲目求快,好比蜻蜓点水,“点”过的只是水面,便不能真正详见水底的珍奇。前几日,一舍友在其父的推荐下,买了《围城》,新鲜感让他一鼓
小时候,他“天生”笨拙,一心想把学习学好,殚思竭虑,成绩却原地踏步,班里倒数第一似乎非他莫属。若是同伴中谁不幸考了班里倒数第二,那个人也会趾高气扬地对他的母亲说:“书能,比我更‘好’,第一,倒数第一,哈哈!”然后那个人的母亲便生气地说:“你倒是不行了,只知道和他那哈家的人比。”类似这种话,小时候他不
一夕阳渐下,天边出现一道由红光和黄光叠合而成的美丽晚霞,霞光散射开来,清辉洒在丽江古城的每一个角落,顷刻间像镀金一般,弥漫着梦的色彩。天边云幕上同时散落着条带状的流云,灰白的,浅黑的,并不均匀,朦胧中只能略见大概。街道上,色彩斑斓的五彩石,古红色的丽江木屋,郁葱苍翠的柳树榆树,清澈见底的流水,以及水
不知道,在人的一生中是不是总会有这样的时候:一样东西,平日里,不知你看了多少回,把玩了多少次,然而就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候,进入你眼帘的却再也不是那昨日里司空见惯的东西,反倒像是一个光点,一个处处散发愁思的光点,只要你的眼眸与其相触,愁光就会像电波经神经霎时传遍全身,人顿时伤感起来……在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