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蹲在一堆高高的砖头上用水浇砖,她哥过来说,这么好的一个项目,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她说:你不是说我们合着做吗?她哥说,合着做?我只是给你开工资。你想你能挣多少?她说,但这个项目是你研发的,我昨能去做?在做生意上,还有谁让谁的?她哥说。她不说话了,感觉有些委屈。她一直给她哥干着,她想着兄妹俩一起做
风平浪静我微笑着看你起风的时候你是舵手我在大海里飘荡你主我沉浮我在激荡中狂喊我爱你爱是瞬间的狂魔赤裸的心魂该如何穿上外衣风引着梦想泪水浸湿的瞬间看见自己的软弱当幸福来临我却依旧让自己漂啊漂
去买菜,见到了朋友的母亲。问朋友可好,她母亲说,玮莹在一所中学里教书,买了房,生了双胞胎,孩子四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玮莹是很安静的女子,从小到大,一直读书用功。她大学那年,我们见过一面,听说谈了一个男孩子,感情很好,但家境清贫,她母亲不同意,两人就分手了。她现在的老公我没有见过,我们一直没有
午后暖暖的阳光晒着我的头发想起某一个人时总无由端的想笑据说这应该是爱情你在我身上耕耘时我抚摸着你的发你说跟我后悔吗我一直笑着看你却在转身的瞬间明了要用一生的时间想你
认识他时,其实心情不太好,丈夫给他母亲看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她是个很节俭的女人,平时连最基本的护肤品都不太买,孩子想上重点小学,她硬没舍得交那两万块钱,让孩子进了普通小学。现在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家里一贫如洗,吃饭都成了问题。她卖衣服,靠卖衣服来维持一天的生计,丈夫每天从医院回来,大概心情也不好
那天晚上他给她发短信说,你明天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她回短信说,什么事儿?他说,想你。她想,三天没给他打电话,他就等的着急了。第二天,她专门从厂里出去,给他在外面打电话。他说,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儿,我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你开这个口。她说,什么事儿?他说,那你答应我,不要胡想。他说,你能不能借我五万块钱?
很多时候爱是长着翅膀的蛾子借着灯的光晕在十六岁的烂漫里肆意飞翔那时你举着手宣誓我爱你一生一世这一生的时光有多长会飞的蛾子黑夜里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我笑着说飞吧你是你我是我流留转转的时光流留转转的爱情
花落琴弦我拥着你泪在心底佛说爱是一瞬间的感受我是他的尘子沾了俗世的颜色反反复复的胶着快乐在空气中蹦跳一个反转纵是悲哀谁看的懂谁看不懂步履蹒跚我在山顶听风呼啸
沙漠里的女子开着红色花朵的仙人掌她在风里走风信子在笑很多年前流传着纯真妈妈的唠叨小女孩疯一样的跑那里有阳光梦幻一样的爱是虚无与灾难欲望的轮回神在笑挣扎吧挣扎把心端出来眼泪是透明的折射出生命
我喜欢日子静静地像流水一如有些爱情慢慢如花开你是旭日撞开我的时候我沉默在彼此的微笑里看见未来
空气里紫罗兰的芳香那是谁的微笑染过了爱的味道你总是这样让我哭让我笑其实岁月真的老了
她来看我一袭不变的白衣小河边潺潺的流水她说你爱过谁我沉默不语她是我的魂我该如何交代这纷杂的情事不语就不语罢长长的头发漂染了岁月她只说你老了我说爱飘零了
我做不了处子在那里观望只是曾经的睡莲开过的绚烂静静地等着退潮我说你看你看别处的桃花开的正艳
谁在空旷的天际看落日的余晖染过晚霞谁在冬日的落寞摇曳着满树的果子不吱语划过镜子的容颜不是青春的颜色我笑着翻过这一页温暖的阳光你知道虽然是冬天
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去看你在星辰坠落以前在百合花落以前在流水静止以前在天地崩裂以前我的微笑被岁月净洗过的安静智慧纯粹跨过人世的烟火静静地等你
如果灵魂可以自由飘荡如果天空可以蔚蓝如果可以停下休息如果可以听一听风声我想生活没有那么多背叛谁沉默了沉默了回避爱回避想念回避遥不可及的幸福空旷的光线里只看见我自己
谁在黑暗里唱着黑暗的歌看见那个蒙面的人站在夜色里被叫做命运我是穿白衣的女子火烧着头发烧着裙摆灵魂在火苗里跳舞她说今夜谁可认识我风可以大笑未必有谁读懂这句子我只是落寞或者孤独神说怜悯她可怜的人类
脉搏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身体里跳动的不是心脏我听从的不是我的声音我是谁夜光里谁被谁拥挤熙熙攘攘谁和谁陌生说着亲热的话我需要的很少一张床一口锅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不知道十年以后谁是谁的模样我在时光这头你在时光那头我笑着说等你老了我是你的手你的眼睛你的拐杖这世间变幻的东西太多爱有时像浮萍飘来荡去或像烟火在燃烧的瞬间永恒我沉默十年以后我们还是会老会老满树繁华凋零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夜深的时候我喜欢下棋寂寥的战场与世界我的对手是我自己这是一片沙漠或是一片海洋我实在喜欢一个人飘来荡去笑看这一路走来穿着人的衣裳说着人的话语却往往不如一只山羊的桀骜我是那洗衣服的凡夫俗女将我的黑发洗成白发我却念不好我的名字让它成为真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