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我的同桌是个女孩子,一个身材壮实,而且有着异于常人的大脑袋的小女孩,她直立的时候就象汉字“呆”。我不知道大脑袋的人是不是比较有智慧,按照身体比例毕竟那里吸取了躯干的大部分养分。如果这个论断成立,那么我这个大脑袋的女同桌应该是如同爱因斯坦一类的人。可是对于一个两位数的加减,仍需要手指甚至脚指来
街道悠长,沿着砖土混成的路面一直延伸,两边是清一色的瓦屋,屋前立着可以让人歇脚的石墩。在街道拐角处有一口幽深的水井,街边还有一块空旷的打谷场,场沿孤立着一棵皂角树,这些都是童年里可以独立成画的场景。白天的街道多是冷清的,大人要上班,学生们也要去念书,只能偶尔看到屋前的石墩上坐着些老太太,一手摇着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