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延的烦恼延延是个6岁多一点的小女孩子,到明年春天就满7岁了。所以,她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小学生。开学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们从”a、o、e、”开始学习,一直学到了语文书33页,也就是韵母的“ieueer"。延延很认真地学着呢,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刚刚入学的孩子,玩性是那么大,到了周五,就放开手的玩啊玩,把作业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是妈妈记着作业还没有做起的事。她想:“一周她就这么点休息时间,让孩
在春天。我整天的打开窗,让燕子进来。“燕子归来寻旧垒”,去年的巢,去年的小燕子,去年的我。时间又过了一年,我们又重新见面。在这季节把人生的两个部分叠加。我能清晰地看见去年的我站在今年的我面前惊讶,身后是匆匆的时光!看,它倒好,一来就直奔原处,趴在原来的地点啾啾地嚷嚷着、嘀咕着,絮话离别情状。我们是久
心归何处我们想表示人心态年轻时便说:人老心不老。这句话其实反映了众多人真正的现实。一个春天的艳阳午后,我在屋前晒这明媚的春光。还有一个怀着孩子的大肚子小媳妇和一个老年妇人。小媳妇躺在躺椅里玩手机,我在看着小媳妇,想象着我在她那么大时的光景,忽然,觉得有一束目光在直视我。惊觉之下,我瞥见了来自老人的注
季节和人生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我总认为季节和人生秉承一脉。人从幼年直至老年的时间长度倘若以季节的尺度来划分,那么,正如时间上春到冬的历程。幼年少年时段与春天相匹配,青年时代与夏天相吻合,中年时代对应着金秋,老年则好似踽踽之冬。从另一角度来瞻望,季节之春到冬的秉性气质天赋神韵也正如人生,这种似是从肤浅的
今年夏天,我和孩子散步的时间较多。她虽小,眼睛却很尖,看见什么都要问问。她每每惊奇地尖叫起来:“妈妈,一只蝉,一只蝉。”我顺着她的指向,果然见到一只蝉。只可惜已早死掉,无所谓地掉在地上,生命的迹象完全消失。孩子蹲下来,我也蹲下来,观察这死去的小东西。它的小小身体很僵硬,拿在手中,只需轻轻触它腹部,那
话说巫山神女(瑶姬)帮助大禹治水,后又力斩蛟龙,终因她酷爱三峡而流连忘返,化作石头,至今依然矗立在巫峡岸边,日夜守望滚滚江流,成为三峡一道迷人的景观。其实,神女不归还有另一段凄美的故事。瑶姬本是西王母的第二十三个女儿,她聪慧、美丽、活泼、善良,每个见到她的神仙都被这小姑娘身上的气质迷住。因而在众姐妹
我家乡的那条河,严格说只是一条小溪。乡下人对沟、溪、河的概念含糊,我的乡邻甚至根本就不管什么概念,“河、大河沟、河坝”都毫不吝啬地加在他身上。这亲切又矛盾地排场称号实际上是多么不合时宜。但他们却都那么深信不疑。并把这些情感慢慢渗入每一个在这里长大的孩子的心头,以至于到今天我也和他们一样,相信这些称号
不知何时我丢失了那枚明月。现在,它悬挂在中天发着青光。曾经,她和我是如此形影相依。很多人在月下乘凉,不,是在乘月光。如水的月光泄了满世界,怎么舀也舀不完,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柔。我还想捧一些悄悄藏在刚刚洗过的枕套里,那样做起梦的时候就一定特别凉快,像风吹着小帆船在清波里荡漾。我伸出手,捧起它,它一下
作为久居城市的你,朋友,或许你丝毫没享受过冬日雪天漫步的雅趣。美国大作家梭罗曾作过这方面细致的描绘。而我在此只能稍微回忆起并如实记叙我所在的小乡村的雪天状貌。朔风呼呼地刮很久,秃树也禁不住使劲呜呜大叫。一声比一声尖利,夜晚听见,疑心到处都鬼哭狼嚎。这是落大雪的前奏。能积垫的雪通常会在傍晚落下帷幕,天
日头正中,适值七月焦热天气。庄稼地里植物叶子打蔫了。正茁壮的秧苗遇到前所未有的威胁。水田地泛了白,处处裂开手指宽的缝,如地图上纵横交错的线条,颇有点《2012》那种令人不安的先兆,有点吓人,生怕再宽些人会掉下去。蝉在树枝间极其烦躁,精神错乱神经间歇之人那样只顾自拼命叫嚷,要人的命。睡在凉椅上的老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