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我:你不能在一个地方终老至死。所以,流浪者在我心里也有了一份特殊的情意。有时我非常想做一个流浪者,但不是街头四处流荡的行乞者。大多的时候我要称自己是个不安分的小女子,身在家中,心已远游——这貌似与我的外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不是我亲口说出,大多数人会
不要问我是否还有真爱?尤其是在这个以金钱为至高崇拜的时代。也许,大多人都会有真爱的时候,哪怕只有一次。又或许,选择金钱至上的爱情也无可厚非,否则,拿什么来满足我们的虚荣心?爱情?那可能是短时期的麻醉药,是麻药,总有它失效的时刻,还是金钱最为可靠,既能满足永不遏止的虚荣心,还能买到荷尔蒙激起的肉欲的快
深秋的那晚早已忘却它的模样你像寒冬里的一股暖流融化了我尘封千年的冰雪我听到我身体里涌动着滚烫的雀跃以致我周遭的寒冷空气都窒息在这不曾有的温度里你洋溢着宛尔的笑容向我走来似若一个娇羞的姑娘我站在那里看着这样的你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我的眼睛都在笑一个并不伟岸的你给我带来了一个世界的安宁我们都不知道怎样笑着
曾经读《红楼梦》时,一直未能明白秦可卿的那句判词“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到底为何意。最近偶感顿悟,原来一切皆系“情”一字。男女一旦产生了情,便会回归人的本初,即使所谓的道德都要让位于“淫”。何为情?单说感情二字,总觉得有些牵强,不能将其完整述说。“情”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即便说了也是一种徒劳
又一年的春天来了,一切又都散发着春的活力,争相吐露真情:太阳努力播撒温暖的光束,花儿努力散发清幽的香味,树儿努力绽放翠绿的枝芽,还有那小鸟清晨里也唱起了悦耳的歌儿……春的姿容多么令人陶醉,不经让我想起了老宅院里的那棵香椿树。老宅院里的那棵香椿树算是我们村子里最大的一棵香椿树。它的“腰”粗的要有两个人
又是一个雨天,看着窗外洒落下来的雨,眼角的泪水似乎又想要涌动,不过,已经说好不再哭泣。一个月前的那个雨天,我一如往常来到你的空间,想看看你最近的情况,可进去后,我看不到了我先前在你空间的足迹,我很纳闷你是要把空间里的东西都要删除吗?怎么把我的也都删了?我很是气氛,可当我要点击你的头像想要问问你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