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香闻十里的金秋里,墨绿椭圆的树叶随风摇曳起来,满树金黄细碎的花瓣,神采奕奕地从叶柄旁探出脑袋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晶莹剔透。每一缕微风都在传播着桂花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能够持续整个秋季,整个世界都洋溢着它的快乐。秋意浓,明月爽,我用心去读这一树碧绿和“九里香”,赞美桂花的诗词跃然心上,“暗淡轻黄体性柔,性疏迹远只留香。”“枝生无限月,花满自然秋。”“桂花留晚色,帘影淡秋光。靡靡
我来到金洲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秋天的天空一片蔚蓝,绿树成荫的校园里,掩映着一幢幢旧房老舍。那时的金洲,交通极不便利,街道也不繁华。尽管如此,这里却是我工作的乐园,更是我温暖贴心的港湾。日出月落,寒来暑往,一晃15个年头过去了,留给我无尽的温馨回忆。这些年里,每天清晨6点,同事们便从繁华的市区出发,直到落日西斜,才伴着暮色回到家中。尽管路途遥远,交通不便,甚至连一趟准时的公交车也没有
很小的时候,一到过节,奶奶就带着我去她的娘家做客。我家住在大山里,因交通不便利。奶奶的侄儿,也就是我的表叔,常常驾着马车来接奶奶。我们坐着表叔的马车,缓慢地行走在又陡又窄的山路上。山路两边是高山,或是悬崖,顺着山路,翻越几座大山,再往前走去,就到了表叔家。一到表叔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拴马的地方看马儿,表叔家除了驮我们的这一匹大马外,还有一匹小马,可爱至极。我在这里也知道了一些关于马的学问。譬如,
去年的今天,我突然看见叔叔的微信里面有这么一段文字:“从此不再有人与我抢玩具了,不会再有人与我抢零食了。天堂里应该可以摆小人书、玩泥巴、跳房子;再也听不到你喊哥哥了,坚强的,聪明的,勇敢的,有爱心的你。天堂里一定不会再有病痛,你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一路好走,我的妹妹,我的爱……”我焦急也忐忑,我的艳姑姑去哪儿了?我强作镇定,脑袋嗡嗡作响,往事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仿佛听到了同学们的赞美声:车格村第一位
因为我们今生有缘,让我有个心愿,等到草原最美的季节,陪你一起看草原,去看那青青的草,去看那蓝蓝的天,看那白云轻轻地飘,去听那悠扬的歌,去看那远飞的雁,看那漫漫长长的路,能把天涯望断,带着我的思念,陪你一起看草原,阳光多灿烂,草原花正艳,让爱留心间。唱完这一首美丽动听的草原歌曲后,开启了我们的醉意草原之旅。早上6:30左右,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在专业导游人员的陪同下到达黄花机场。孩
“小背篓圆溜溜,歌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多少次睡在背篓里尿湿了妈妈的背,多少次爬出背篓来我光着脚丫走,童年的岁月难忘妈妈的小背篓……”这首纯美质朴的《小背篓》被唱响了大江南北,把湘西的背笼唱遍了全世界,唱出了我们对童年的美好回忆,唱出了儿女对妈妈的一往情深。湘西背笼,是用竹子编织而成。乡亲们世代与山峦起伏的高山相伴,道路崎岖狭窄多险,挑担不方便,于是一代又一代的乡亲们背着背笼,在蜿蜒的山道上与
在没有网络传播信息的时代,大家或多或少对湘西产生了误解。印象中,湘西人野蛮,没文化,面貌丑陋,说话具有杀伤力,当然也没有出什么人才,对湘西的定义永远定格在记忆中的《乌龙山剿匪记》中的几个画面中,评价湘西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土匪窝中走出来的人。今年2月,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连续四个头条对花垣县的十八洞村的精准扶贫进行报道,在外面的世界里,说起湘西,大家就会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穷”。近来,龙清泉和向艳
幸运姗姗叹恨迟,寡欢郁郁女儿知。每怀故土童时趣,常恐爸妈老年痴。牛犊舔恩勾梦呓,乌鸦哺义寄乡思。夕阳一闪黄昏近,乐在随心所欲时。
应聘完毕,我回到了故乡----湘西大山深处一个普通的小村落。从宁乡到达县城坐了近16个小时的汽车,再从县城坐了半个小时的汽车,步行几分钟的山路,便到了故乡。到了村上,我聆听故乡的呼吸,闻着故乡泥土的芬芳,心中有不少感慨。9月,我来到宁乡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故乡的影子镌刻在我记忆的石壁上,怎么也抹不掉。立秋对庄稼人来说是个重要的节气。到了这一天,就意味着秋天到了,辛劳一春、一夏的土地,就要捧出金黄的果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送走了马年,到了2015,迎来了羊年!今天是元旦节,是老公四十岁生日,又是咱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茫茫人海中,能够来到这个地方,真是缘分!我时常感叹自己的人生。记得刚来那时,也就是2002年,我独自一人到了这里应聘,那时的宁乡,没有给人繁华的印象,窄窄的马路,也许只允许两辆车子通行的路面,到处还飞舞着白色垃圾。遇上下雨天气,踩在石板上,保证会弹回来一裤脚的泥浆。除了宁横公路外,
写入正式的文体一般都该叫“父亲”,但从小到大,我们一直把父亲都是叫“爸爸”。爸爸,这么多年,他总是默默无闻地劳作,他这大半生啊,交织了多少沧桑和劳累,和妈妈彼此支撑着这个家,写满了坎坷和风雨,播种与收获。父亲已经五十七岁了,长得不高不胖,大约1米73左右。他在家中说话算数,每次的建议总有他的道理,他的意识也是那样的超前。他总引用自己“耕读双馨启后昆”的诗句激励着我们兄弟姐妹们。爸爸是故乡为数不多有
以前,我总喜欢把家乡的特色菜搬上来给大家尝尝,还没有等我端上来,就有人说这个东东我们是不吃的。而每次尝过以后,又让他们大呼过瘾,回味无穷留恋不已。今天,我又给大家毫无保留地推荐一款独具湘西风味的蒿子粑粑。放学后闲着没事,我带着孩子在校园里溜达,到了后操场一角,看见很多蒿子,细细的,尖尖的,嫩嫩的。我不禁心头暗自高兴,这么好的蒿子,怎么不用来做蒿子粑粑呢?我立即张罗儿子一起摘蒿子。不到一会儿功夫,我
五舅一生孤苦。他虽已去世好几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永远在我的心中时隐时现,甚至几回在梦中相逢。依稀记得,五舅第一次来我们家,是在一个冬天,我们家建新屋,外公要五舅来当参谋。来到我们家里后还没坐下来,外公就要我们快叫五舅。那时我们几兄妹都很小,几乎异口同声地喊着五舅。外公对建房选置十分考究,注重后龙脉走势,前面岸山气势,什么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简单地说,就是山明水秀,地灵人杰,财丁两旺。房
我来自外地,是一名教师,性格乐观、开朗、友善、随和,喜欢与人为伍。做事专心致志、不拘小节、细腻好学、爱憎分明、兴趣广泛、为人诚实、重信用、讲友情、不愿受拘束和束缚,充满信心的一笑,大大咧咧集聚了人气,这就是我的性格?呵呵!如果想用一句话来解释清楚我的性格,并不容易。但是最重要一点,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上小学的时候,偶尔看到阿姨们佩带项链、耳环、玉圈等一类的饰物,好美啊!随着年龄增长,逐渐知道这是富贵的象征。再大一点,慢慢萌生一种希翼:若自己也能一身珠光宝气,多气派啊!光阴荏苒,算不上亭亭玉立,已到了谈婚论嫁花季,男友顺理成章为我置办一应俱全贵妇人的装饰。明天,我们燕尔新婚啦!一阵暗自兴奋,酣睡中
<一>两个多月大的孩子,还是个婴儿,什么都不知道,奶奶带着我去了叔奶奶家烤火,快要过年了,闲着没事,大伙儿凑在一起聊天。突然间从火堆中冒出一个火星跳出来,窜进了我的脖子里,厚厚的衣服遮盖了火点,我只一个劲儿地哭了很久很久,奶奶使劲地在我的身上找遍了,也没有找出个什么来。直到第二天,妈妈给
总有一个人将我们支撑,总有一种爱将我们包围。这个人就是母亲,这种爱就是母爱!每个人都有妈妈,都有享受母爱的机会。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就是母爱!我的妈妈也不例外,他对我们兄弟姐弟的爱,是无微不至的,是一位伟大而又平凡的母亲!我的母亲,五十三岁了,中等身材,有着长长的、卷卷的、乌黑的头发,脸上总是带着
人与人之间,就像隔着一面墙,都以为别人活得更好,羡慕别人比自己快乐,总想跳到墙的另一面看一看,活一活,却都忽略了,我们彼此想要放弃的,恰恰是对方想要得到的。其实说起婆媳,好像是个永久的话题,聊都聊不完。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论你是初为人妻的媳妇,还是含辛茹苦养大儿子的妈妈,都正在经营着婆媳关系。
好些时候我都想好好地写一下我的父亲,我想把心中所能理解的父亲写出来。一为感谢父亲,二为能够深深记得这份父爱。但终归未能成文,因为我特别害怕,我笨拙的文笔会有损父亲的形象。写入正式的文体一般都该叫“父亲”,但从小到大,我一直把父亲都是叫爸爸。爸爸,这是一个多么亲切而又温暖的名字。这么多年,他总是默默无
一转眼,离开曾经生我养我的家乡快有10年。10年了,弹指一挥间。10多年过去,我已人到中年,梦中总是儿时的记忆。我所读的车格学校,早在几年前学校布局调整时被撤。废弃的校舍孤立在半山腰中,昔日寸草不生、尘土飞扬的操场已长满1人多深的杂草,校门也无法进入。那还是83年,我和向立艳、胡家贵、邓文权、邓文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