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那段时间,我时常到医院附近走走,既是散心,也是锻炼。医院坐落在城乡结合部,出医院门右拐,行约数十米,是那家小食品店。食品店的门面约十米长,开架供货,顾客可以走到店堂里挑拣。老板是个50多岁的汉子,一口江西口音,和和气气的,给人很容易接触的感觉。散步时,我就时常到店里来看看,与老板说说话。也许是人
第一次强烈地想和老爸通电话,是在十年前,他生日的那天。那时候,我还在南方读书,交了学费,家里已无力支付我的生活费,日常开支基本上依赖学校的特困生补助和一些微薄的奖学金。我穿的衣服,是姐姐们的衣服改制而成的,鞋子,是母亲在灯下一针针纳好的,盖的被子,棉花是父亲借了亲戚家的,一天一夜时间亲手弹的……学校
有一年的冬天特别漫长,我是个盲人,独自一人居住在纽约,那个冬天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待在家里突然有一天,寒冷悄然消失了,空气中充满了沁人心脾的春天的芳香。窗外,一只小鸟不停欢叫,好像在邀请我外出。走在春天的大街上,我冲着太阳抬起了脸,作为对它我光和热的回报。我沿着街区的小巷漫步走着,我的邻居向我打招呼,问
再精致的鸟笼也只是鸟笼笼中鸟的生活简直是一种死去的生伤肝伤肺怎比得了伤心肌痛肤痛怎比得了心痛那样一种悠闲仿佛是流亡的总统看似轻松实觉沉重没完没了的辛酸常常是袭上心头的内容作者:汪国真
有一个未来的目标总能让我欢欣鼓舞像飞向烛光的灰蛾甘愿做烈火的俘虏飞旋着的是你不停的脚步摆弄着的是你美丽的流苏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谁能说得清什么是甜什么是苦只知道确定了就义无返顾要输就输给追求要嫁就嫁给幸福作者:汪国真
春不总是千篇一律的。有时候,四月一个健步就跃上了弗吉尼亚的小山丘。顿时,整个舞台活跃起来:郁金香们引吭高歌,连翘花翩翩起舞,梅花表演起了独奏。树木也在一夜之间披上了新绿。有时候,春又悄然来临。它欲前又止,羞涩腼腆,就像我的小孙女,倚在门口偷偷往里瞅,又一下子跑开了,不见踪影,从门厅传出她咯咯的笑声。
在一个平常的春天,一位饱经风霜的母亲,向别人讨了几棵树苗。她要把树苗栽在门前。母亲栽种完毕后,她的一个孩子从门里一拐一拐地出现了。“妈妈,把这棵小树也栽下吧?!”孩子的手里擎着一棵树苗。那是她丢弃的一棵。它又瘦又小,一点儿也不强壮,甚至还有一些枯萎。孩子吃力地站在母亲的面前。他是她最小的孩子,一生下
一天,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研究生们听说爱因斯坦要来本校演讲,都兴奋异常,大家都想从这位伟大人物身上发现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于是,在那个早晨,每个人都准备好了笔记本,早早地来到了教室,以便记下这位伟人的每一句教诲。九点整,在校长的陪同下,爱因斯坦准时到了教室,人们的目光随着这位白发长者的身影移动着。然而,
他第一次看见她,惊为天人,那样的香艳和清秀融在一起,竟是不俗。这一个刹那,注定了他一生的爱和痛。他心痛好长时间,去检查,没有任何毛病,只有见到她才会这样,这就是爱了,他想。于是她的周围总是出现他,上自习,或者打饭的路上,只要看到她,他就是快乐的,甚至她每天变的发型,甚至她用的化妆品牌子他都一清二楚。
床已经铺好了,眼皮也感觉有点沉了,可还是不想去睡。今天真的有点糟糕,肚子已经饿了半天了,可身边就是没有吃的,嘴里已经很涩了,可不知什么时候又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麻木的舌头还是能感觉出那口烟中粗粗的颗粒,轻轻张开嘴,鼻子再轻轻一吸,这套动作已经成了习惯,我知道,如果对着镜子,我能看到那白白的烟雾正
——新导谨以文纪念尊敬的朋友卓君在筹备了将近一个季节之后,天空终于飘起了雪。六角的天花随着不时而来的旋风升腾,在清朗的阳光中灿烂的跳着雨的死掉的魔鬼的舞。顷刻之间,大地连着它上面的万物都已经披上了银装。然而,这已是去冬的雪了。而今,当第一场雪还没有但将要落时,我提起了笔,把它从这个黑夜里艰辛地穿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