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对小叶说:“你知不知道蝴蝶平时飞都是一对一对的?”小叶说:“是吗?我还真不知道耶?…怎么想起说这个?”邵明说:“你没看见刚刚在路边的那只蝴蝶吗?”小叶说:“看见了?她怎么是一只呢?”邵明说:“不是一只的,明明是两只,另一只在路上,肯定是被车轧死了!”小叶停下自行车,说:“我要回去看看!”邵明也停
阳光竟是如此的好,一丝丝地渗入这秋日的午后,地上趴着大片大片的落叶,像是要用自己的胸膛维护这个季节的尊严。我和猪走在去操场的甬路上,把那些叶子踩的“卡巴卡巴”响,那声音仿佛是它们牺牲前的慷慨陈词。我们是要把上午晒在栏杆上的被子抱回宿舍的,前几天的阴雨使被子潮潮的,连宿舍也有一种被水蒸气蒸过的味道,在
你的心像一把古老的酒壶散发着淡远的香轻轻一嗅我便醉了柔肠你的心像一口新打得井深藏着甘甜的清凉只要我要你便慷慨倾囊你给出古老也给我新样但那岂能够呢我要的是酒壶般的肚量是深井似的豪肠是飘出的酒香与深藏的清凉后来把你的心同我的心交换你的心还和以前一样
初春的天气里,寒里夹着暖意,暖中带着寒情,仿佛某个身穿黑色旗袍的女子,高傲地微仰着头,给了这个世界冷冷的一瞥。这个女子就是张爱玲。很早就知道张爱玲,也知道她有着令人叹为观止的才情,但迟迟未能读到过她的作品。就像人和人的相遇应该归功于缘分一样,通过文字去结识一个才女也是需要机缘的巧合的,没有那个特定的
一个朋友跟我说:“我跟那人分了。”那人是两三个月前别人介绍给她的男朋友,她本没什么感觉,无奈那男生死死追求,便同意交往了。我问她原因,她说:“朋友们要去爬山,我想正可以借此机会看看我们间的默契程度,就叫上他一起去。可他爬山时管都不管我,只顾自己往上爬,而且我们还走散了。我觉得,其实人生就和爬山一样,
国庆节回家,忽然很想回学校看看老师们,那些初中的老师,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尤其想念初一初二时候的班主任陈老师,感觉他对我影响还蛮大的。那天下午去了学校,凡是从前教过我们的老师见到我们都特别高兴,特别热情,心里暖暖的,本来以为这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会生疏的。可见师生情是一种恒久的感情。放学后班主任要请
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一颗被束缚久了的心终于挣脱缰绳,可以在自己的天空自由驰骋。每一次日出日落,每一次花开花谢,每一次叶容叶枯都能引起我的兴趣,一厢情愿的赋予它们一些意义。那个时候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出门旅行,去把更多的事物和风景冠以我所认为的意义。当我把这一想法说给家人听,爸爸是第一个发表意见者,在他
开学第一天晚上,猪郁闷了,我陪她轧马路,猪说:“老婆,我们去哪呢?”我说:“去哪呢?民心河太远了,石刻园太色情了,不然去师大吧!”坐在师大的校园里,猪拿出她的p3,说:“老婆,我唱歌给你听吧,你不要笑话我呀!”我说不会的,你唱吧。她便戴上耳机,查出歌词,唱着。前两首我不会唱,她要我点一首都会唱的,我
他们熟悉起来是在她上了大学之后。九月的A城,没有家乡秋日昼夜分明的天气,仍然闷闷的,那是夏的延续,仿佛能看到夏的挣扎。那时候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他们的生命将有交集。十月,金色的秋天,家乡的田野里,各种果实必定沉甸甸的,老乡们的口袋里,农用车上,必定装得满满的——骄人的收成。但他们各自感情的背篓里,却都
爸爸嘴里嘟哝着:“看完也不知道放好,总是到处扔!”然后愤愤地把我扔在床头的书放在桌子上,与那一摞书排在一起。听着他的嘟哝,我在一旁偷偷地笑,心想“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当然,这已经不是爸爸第一次愤愤了。放假回家的时候,行李中除了书之外没有其他压沉的东西,几件简单的衣服在行李袋里占了小小的空间,其余便都
听一首优美的曲子,品一杯淡淡的茶,想一件遥远的事,在一个清凉的雨后。太阳在云层里,给人一种欲说还羞的感觉。生活在此刻,成了一种浅色调,浅淡中不是单调,而是一种平静的充实。桌上放着一本新到的《读者》,翻开着,有些句子的下面用钢笔画上了波浪线,那些句子,咀嚼起来,味道醇厚,像一杯浓茶,不仅香,而且可以悦
一舅母说:“你要是回来能留在县医院,找个家庭条件好的,我们也跟着沾沾光。”姑姑说:“你要是回来留在县医院里,全故城家庭条件好的小伙子还不随你挑,留在外面你毕业后的二十年就白闹腾。”姑父说“咱没钱,也没关系……”二高中的那三年,湿漉漉的,现在想起,似乎还能闻到汗臭味。后来高考了,后来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倘若,那年没有共遇了那一树繁华白色的栀子花倘若,起初都寄出了用紫色信纸写下的话勒住远走的骏马倘若,后来是你同我一起出发寻那洁白的哈达倘若,后来是我同你一起到达草原深情的初夏倘若,最后没有共遇了同一树栀子花倘若,花下不是被岁月漂白了的发那年谁错会了谁的眼神谁步入了谁的沉沦起初谁忘记了谁的地址谁猜透了谁
一搞笑的情节让人笑得腹部痉挛,但结尾的温馨浪漫又让人觉得寂寞与孤单。这部电影,柠檬只看了三分之一,因为她去上考研课了,看的却是影片最温馨浪漫的部分。桔子给她讲被她错过的经典环节,柠檬开口大笑,是酣畅淋漓的那种笑。那种笑只属于柠檬,桔子从来不会笑的那样肆无忌惮,用桔子的话说是笑的那样“二”。既然结尾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