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是个飞扬跋扈的人,活动四五天,一起吃了十几次饭,没听过他一次挥斥方遒,话说,这是文人的通病。尤其男性文人,落座不谈政治,甚至完全不高谈阔论的,真少。汪国真是一个。但他也不拒人千里之外。我和他聊过几次,他就微笑着、细心地听,再慢慢地回答我,有问有答,一问一答,没有不耐烦,也不过分热情。好像他和谁说话都这样,和和气气,也没有交朋友的意思。我问他:“还写诗吗?”他说:“很少写了,主要是写书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