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在《广岛之恋》里说:我喜欢你,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我在这里,在十八年的学业生涯即将结束的时候,对你们说:“遇见你,是最愉悦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会庆幸:上帝是个多么深谙世事的长者呀!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它安插了那么多个你们在我身边。遥远的十年。十年,恍如隔世。那时,我读初一。喜欢把头
最近几日,跟谁寒暄,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亲爱的你,好吗?其实,我都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就把你当成空气,当成呼吸一样,赖以生存。我不是矫情的女子,不会说甜而腻的话语。只是偶尔,会用文字来描摹或幸福、或温暖的心情,关于你。与你相识,八年有余。有生之年,遇见。快乐,难过,一起走过。真正在一起的时间
写给《北爱》。写给我们行之将逝的青春。《北爱》是在朋友不厌其烦的推荐下,才看的。其实,自己是排斥电视剧的。冗长的故事,反反复复,一波三折地上演。更恶俗的是,结局早在意料之中,无非就是千回百转之后,男女主角还是幸福手相牵。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爱上《北爱》。然后,开始欲罢不能,好像一个沉溺于网路游戏的小孩
Summerdays.两个月,不长不短,像家门前的那条小溪,平平缓缓地流过。武汉,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座城。极端燥热,极端冰冷;极端华丽,极端落寞。如很多蹩脚小说里的男女主角一样,用冰冷的手指触摸午后的暖光,却在午夜里歇斯底里,纵情高歌。来校的第三天清晨,还是见到了你。不近不远的距离,其实
听人说,双子座流星雨在12月14晚九点到次日凌晨五点划破湖北夜空。于是,悬着一颗心,在等待。其实,都错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也不再对许愿坚信不疑。自己到底是偏执了,有的事,已然知道徒劳无功,却还是乐此不疲。凌晨,朋友打来电话:“睡了吧,流星雨遥遥无期啊······”望着一颗星也找不到的夜空,迟疑了。却,
一钩孤独冷清的月亮一缕昏黄暗淡的灯光一颗盛大美丽的香樟一座古老沧桑的楼房一个人走在空寂的操场心情莫名其妙地忧伤抬起头,看见不远的前方他坚定的守候在她的身旁那面落满余晖的城墙诉说着谁的地老与天荒那场烟火瞬间,华丽擦亮又是谁的幸福在尽情绽放你的诀别诗,在黑暗中唱响我忘了,要去到哪里流浪顺着你悄然离开的方
卓文君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喜欢他,已然七年。不长却也不短的光阴,倾尽所有,玩起了一场暗恋的游戏。若不是那日闺蜜戏谑:“都二十出头的姑娘了,还不趁早轰轰烈烈地爱一次,怕是辜负了这大把大把的青春韶华哦!”她愕然,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年纪上了。细数一下,才发现,喜欢他,七年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