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在寻找天堂的入口在地狱困惑的我思索着何方才是出处眼瞳浸淫的世界充溢着铜板独有的味道金黄的表象蒙蔽吸引迷惑了苍生一丝我所苛求的清新的风抑
从听到晨练的脚步到城市亮起第一盏街灯细数全天的运动量是由床移至沙发并继续平躺身旁是小小的露台那株自大山深处挖回的野兰已经用精致的花盆盛装林立的高楼间挤过来兴奋的阳光对这山野的精灵注视个不停由东到西不舍移视所投下的阴影却违背了这个走向一寸一寸从正西到了正东世上多少事所看和所做竟都如此的截然不同直到白天
从步入八月直至仲秋圆月再没有如约邂逅切莫错怪了词人欧阳修如今的人虽也相约黄昏后可有谁还曾稀罕过那满月辛苦的爬上柳之梢头失落的明月如秦女孟姜泪化秋雨不眠不休我沉重的思绪禁不起这般的忧伤甘被掠虏随葬了被哭倒的长城你看看那散落的古砖里随处都是我的自信腐烂已久的残留望雨中的省会——郑州一个怪异的景观正熟练的
飘飘白雪中岁末和年初都在充任督军年龄的战役迅速向不惑的高地逼近自赤身落地此般硝烟从未曾散尽以生命的视角回望征战了四十载的命运的长廊如农耕季季奔忙而丰收可数如捕捞牵绳结网常有网破鱼遁其实无异与迁徙在肯尼亚的角马湍流和鳄鱼阻止不了对丰美水草的追寻还有因归途漫漫而几尽绝迹的江豚甚至未把洄游的线路做丝毫的更
第一弄写实春来了迫不急待迅疾的脚步就是旁白哪怕有些许的轻快这样的年月鲜见娇羞如处子一般的步态急不可耐的还有花儿们只着件鹅黄色的小短裙摇曳着婀娜的腰姿细看却是被雇佣的杨柳替换了花的族群中缺失以久的岗位矜持仅存真正的花都热辣如广玉兰早忘了身处华北不待叶片的遮掩或陪衬让美艳的花器就那么鲜亮的赤裸着甚至不等
不能入睡如偷情上瘾的妇人再次趁我上床后跑来幽会夜是无耻的为达成它的偷窥通长把时间调到和静止接近这样的煎熬成就了不带福相的双耳为满足自诩为崔徤的风不再叽笑那俩小如绿豆的耳垂学到了贼般的机敏在微风干巴巴的轻吹水泥地时窃取三楼的畅鼾声声四楼的喘息阵阵连同馋谄的媚态拼凑着一出摇滚夜完全把它的肮脏将我的眼圈污
午夜都市喧闹如昼收割机过往的声响便显得不是那么彻耳我却触摸到他们强有力的脉象从城市到农村再到一浪无边的麦田这些辛劳的钢铁工蚁焦躁却有序是啊已是忙于收获的时节了麦穗的金芒如鏃鏃羽箭穿透不务农事却食五谷的政商娱之城
(故乡的梯田)故乡是黎明一声响鞭撕开薄雾铸铁的犁铧翻出了泥土那朴实的芬芳然后是风追赶着滚滚起伏的麦浪是涨肚的大豆弯腰的高粱青菜萝卜绿油油的疯长还有机敏的松鼠爬上挂满红灯笼般的柿树上(故乡的老柿树)五月里香赛桂花的黄杏诱得孩童把口水垂下三尺长青青翠翠翠翠青青是故乡的绿竹横看成排竖是行让我闻到五月初五大
忽然爱人说知道么你的一个眼角垂的很低虽然另一只并没有扬起我轻笑知道么这就是岁月路过不轻不重的足迹它和生活姘居为了红火的日子会有轻易把我充做炭烧成灰烬的能力那时,我才不得不向自由归去
午夜是最易构造故事的节气也许是只有鼾声简单堆砌的时令大做的狂风如家狗受惊我一贯的浅睡被急促的吠叫一声一声撕扯而醒趁夜越狱的胡须刺穿皮肤把好梦扎成千疮百孔并没有感觉到痛只预感寒冷初露淫威要掳掠我秋的衣裳还提醒我冬———已迫近了严冬该隐藏虽不青翠却生机盎然的叶片以防经历的河流冰封感谢你深秋之夜的狂风让我
(非诚2)在居身这个城市的首映是旧历2010年的冬至包括本币在内的各种币种疯玩升值和贬值的狂热游戏中我阜的能源代表------汽油一路高歌涨到破了“七”人人浮躁处处攀比造就了一场空前的瘟疫以至于这个节气轮回到现今这岁月里身染了时尚的病毒亢奋的把气温拉高到摄氏15度C手头拮据的我未能于浩劫中免疫欲火焚
眼下已是五月了飘落在家乡的枣花该铺满我离开后无人的小院闭上双眼也能看见成群的仓鼠正以爪为笔在幽香铺满的小院中洋洋洒洒的书写它们的恣意妄为当年毅然离开乡村双脚迷失在钢筋水泥的天地隔绝了黄土塬如切断了脐血而充盈了高楼大厦的血液面呈铁灰排异反应只选择陌生人哪怕你的寻梦之命已垂危城市以它城市的强势和霸气让我
年三十,夜六点半,我仍在归家的途中。照理说此时不借助车灯的注视就看不清路面了,但雪花好像比我更急于到家过除夕夜,下降的速度明显的迅疾了许多,这样的好处就是这个冬夜的能见度一点也不逊于白昼。由于厚厚的积雪,缓缓的车轮下也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极富质感的冲击着耳膜,真实的让我喘不过气。车里太寂静了,打开
坟墓一种常见的酒碗倒扣让生命实现另一种长久爷爷这个生于一百年前现在和将来依旧70岁不老的老人醉心于他的酒碗安静地接近着父亲的故事无甚忧愁的养老我们食用不曾被爷爷饱食的五谷饮用爷爷用老井保留下来的井水&
并非迷失于漫天风雪划着不听使唤的双腿寻找着刘长卿笔下的柴门在星斗还是霓虹的迷茫中分辨着耳朵里是烦心的车鸣还是久违的犬吠上帝悲悯的的熟视如我般夜生活的奴隶区分于众生用灰黄如我的脸色黑夜是个来者不拒的饕餮之徒将我脸上的标记和自卑一口吞噬天空匆匆拉了一下幕布夜就替下白昼赶来来轮岗在夜的舞台上我作为主要配角
酒醉已是即将踏入青年门槛的时光是想告别少年时急噪的轻狂而今我只能寐于午后或坐于夕阳回想不能守望守望竟然成了我的奢想刚入中年不能酒醉并不因为涵养而是争逐名利健康被拿去做了应酬的典当躯壳已成为干瘪的皮囊脆弱到一缕酒香就能把我刺伤平放我的不幸不仅是找不回酒醉的现场
眼光尽处一匹马欲飞似的跪倒秋天的草原从什么地方走来了风携走马唯一闪动的泪水羞怯的睫毛美丽的拥抱天空有了几朵云彩我想应该记下些什么比如凄凉如斯的字行笔管榨干了流动于每根头发的原始油彩而涂抹的沿途没有一块完整的黑色幽静以致于今天头颅古怪如苍白的太阳稀疏地泛出死亡之光盱------且丢下这些不管罢努力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