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聚餐,又是那家餐馆二楼的那个包间,你习惯性地抢先坐在角落里靠窗的那个位置。十几杯酒下肚后——你微醉了,嘴里却在呢喃着:坐在这儿,我知道自己醉得比黑夜还清醒。然而,并没有谁理睬你的胡话,旁人顶多调侃你两句,最后当你是酒后胡言。于是,你便越发地清醒得寂寞了,手不自觉地晃动着却还是挺能干地把漂亮的帘子拉
小时候,我常常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新学年的开始在排行居三的叔秋,而不是位列初始的伯春?春天,不都言是播种希望的季节吗?值得一提的是,我的新学伊始是从年春开始的——忘了什么缘故,我只在村幼儿园读了下半学年,便开始了那正式的九年义务教育制学习。我一登新学堂,不久便明晓了一件关于这新学堂的事情:晓福的父亲在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竟也渐渐习惯了时常凸显冷漠但偶尔也透散出温存的社交人群;并且觉得似乎连自己都无时无刻不在这样表现着。但又怎会产生那种令人疲惫不堪的患得患失的感觉呢?之所以患得患失,大概是唯恐自己所拥有的会突然消失不见吧。我畏惧这样的感觉,企图让自己的心归复那份原始的平静,却没能做到。即便
时间一秒一秒地在推逝着……很快地,当我带着微微的倦意趟坐在床上时,枕边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向数字“10”与“11”的间隔位置,就如同我今早起了床洗过碗后来瞧它的模样,它用滞呆的表情迷惑你:时间仿佛还停止在早上那一刻哩!这匹小小骏马真是不停蹄!虽然看起来永远是12个点,却在一轮轮圈跑中掩没了好些日子。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