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自己最后起了这样的标题,“拖地”和“成败”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乍一看,没有。此刻,我有很多想说的但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拖地”是一件小事儿。之所以称之为“小事”,因为这很平常,难度很小,几乎人人都会。但是说其小,我又不完全同意,因为这件事儿的背后又很自然的影射出了诸多问题,这些问题又怎样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黑夜。疲惫了一天的躯壳,慵懒地躺在在那个名叫‘浴缸’的怀里,闭目,任其滋润着那皮囊下的每一颗细胞,如释重负。黑的夜里,尤其是踏进中秋时节,漫步在泥泞的郊区小路间,月光透过林子的树叶一层层的探出了头,特别是一经路面积水的反射,洒在身上,冷冷清清的一丝凉意遍布全身,尽管本来不是
时间过了两个多月,自7月的第一天我踏出校门,再一次背负行囊踏上了人生又一个重要的阶段,是的,我毕业了,幸运的是我也有了工作,至少一个月的劳动起码可以裹腹,这么个时代,目前我还能强求什么。转眼已有段日子,身边打转儿的再也不是那群意气风发的青年男女,有说有笑的,纯洁犹如雨后挂在空中的那朵云。格格间里静静
这是美好的。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来到寂寥的郊外,把荒野开发,看着一片片杂草地丛生的废墟由一张张图纸忽的转为怡人的风景区,更多的是一种成就感。一抹甘甜的笑容从容而生。这也是枯燥的。废墟地,一片片;图纸,改了又改;每天都是重复面对着同样的事物,围绕着土地、图纸、工人转来转去,断无新意可言。叹息声,一下下,
两周,一十四天,一晃就过去了。现在的我,回首那些个日日夜夜,也爱也恨。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依旧懵懂的我还不清楚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我无处藏身,只好拿自己瘦小的躯壳抵御前程未知的荆棘,也顾不得伤痕累累,只得自舔伤口,埋头前行。一十四个日夜。曾经多少次数着手指头过活,曾经多少次想中途退缩,那个悲催的我又来了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在这里,我坚信很多人都知道这句话的出处:鲁迅的散文《秋夜》。好了,问题来了。很多人,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在初次读到这句话的时候都会笑着,若有所思的停顿一下,仔细想想,觉得很有特色,很有意境。但是,如果,如果是从我口中说出的,相信您就不
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再有,吵闹声越来越稀少,只有音乐的声音越发的洪亮了……这一切都昭示着:又是个分别的日子。把自己锁起来。试图将那曾有过的热闹景象保存起来,留住过往的美好和苦笑,我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伎俩罢了。要走的终是留不住的。听着那首熟悉的歌,“请安静的忘记我”。或许,这就是我此刻最真的心情,不
我没有朱自清先生的才华,写不出父亲的背影,那样朴实到动人的辞藻仿佛就从没留恋过我的大脑,不曾划下任何的痕迹。在这里,我依然绞尽脑汁,试图把她——我的母亲粗描淡写一番,请原谅我的语拙,我也是用心在写。我说不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一般的华丽,也说不出“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那般的焦灼,我
大风过后,有些树东也倒,西也歪,有些树断,更有甚者被连根拔起,而总有那么一些个坚强的几乎毫发无损般的存活了下来,可能是大多数的…仔细观察,不难发掘其中奥妙之一二。越是强壮的树木越是损伤惨重,而表面弱小的几乎保留着完璧状态。为什么呢?往往人们就会陷入一个误区。理论上讲,强壮的东西似乎更能抵抗不利的环境
北京,这座国际化大都市,拥有国内陷先进的科技文明,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天气预报很少有却准的时候,听说北京的天气预报是针对中南海地区的,因为那里集结了为国为民忙碌的国家首脑们,而至于我,这种生活在五环以外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自然就无暇顾及了,不知所云,自觉是没有道理的。昨日气象台发布降雨预警,到今早
这一天,京都的雨席卷了这个春末,此刻雨水未见停……睡眼朦胧,清晨,当梦想的闹钟call醒了我,顺着眼皮的夹缝依稀注意到外面的天气,阴沉沉,仿佛要压下来,乖乖的躲在熟悉的被窝儿里,这样的天气对我来讲除了睡觉放松自己实在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了。“暖暖的被窝儿是年轻人的坟墓”,这话一点儿不假。毕业季,毕业前
花儿说:“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绽放的有锣鼓一般大,有纪梵希一般的持久香味”。入冬的脚步还未逼近,她已然绝灭。鸟儿说:“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拥有雨后天际彩虹般炫丽的羽绒,拥有世间vitas般最美的声音”。慵懒的依偎在枝梢,猎手的枪声是留给她唯一最后的礼物。虫儿说:“如果能再给我一次
消沉,本该会发生很多事,因恋爱而愈发灿烂的盛夏被苦闷肆虐,这是个喘不过气来,悲哀不断的季节。烦躁,有很多要做的,有很多想说的,要做的总是棘手的,想说的总是刺耳的。沉寂,这样的夜,死一般静到甚至能倾听蚂蚁ML的呻吟,此起彼伏,热烈而美好。‘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生命的短暂堪比蜉蝣。有着朝生暮死
不经意间,来来往往的道路两侧经过严冬的历练原本坚硬的土地上萌动出了新的生命,一丛丛,一片片,这破土的力量仿佛是要冲破某种压抑着的许久了的黑暗,从地底深处崩裂开来,巨大,无可抵挡,似乎在憧憬着什么,翘首凝望,分分秒秒不停歇,迫不及待地想去亲昵某种来之不易的‘神圣’;这律动着的生命试图首个触摸这‘神圣’
午后的心情多少有点儿低落,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一向昼出夜伏的肾上腺激素也自觉得配合着主人的作息,迟迟不肯散去;荷尔蒙,刺激我知觉的伙伴却也像个稚气的孩子,大有一番“就是不帮你,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豪情,此刻逗留在某处窃喜。揉了揉依旧朦胧的眼睛…那天,外计划,一股脑的消费了一瓶张裕金奖白兰地和一个高脚杯
春末的早晨多少也是冷的…今天是第十四届中国国际花卉展览会的第一天,作为某高校的相关专业的一员我很荣幸的被邀去参观了,同去的一行人均是我的同门,这得感谢我们德高望重的导师,大家都亲切的送其昵称“花教授”。昨晚便定了闹钟,而且是两个,毕竟这种场合最好不要迟到的好,结果自己却比闹钟先醒了。睡眼依旧朦胧,沉
旭日东升,夕阳西下,在密密麻麻的钟表上,默默地走过春夏秋冬,刻下了不同的足迹;熙来攘往的孟祥斌大道两侧,绿意尤在,扇形的银杏小叶儿才刚刚泛起了黄边儿,一阵秋风,几片叶落,慵懒的躺在松软的草丛上,安详地,期待着下一次的轮回;黑夜渐冷,躲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字随着手指的敲打有节奏的跃出,一行行;睡眼朦胧,
安静,是一种可以聆听自己呼吸的美。此刻坐在书桌旁发呆,默默地,一个人,不管是周边,还是来自内心深处,出奇的静。我已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也无法重绘,不知何时放大了深处对于宁静的追求,就连窗外吹动凤栾的风也是那么安静。有时候很喜欢安静。喜欢在安静的氛围里浮想,让一幅幅画面伴着敲打键盘的声响呈现在屏幕上,看
那年。花开。花落。一直以来,我都想着等有机会就整理一下自己的过去的两三年(差不多这个时间段2009-2011)的生活,和你一起的日子。而今,终于闲下心来,在经历了诸多事情之后得空梳理如下。昨天,2月14日,一年一度的西方情人节,我称‘情人劫’。就是在昨天,我又一个人平平淡淡的宅了一天,因为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