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哈萨克的脊梁,大概非阿拜①莫属。阿拜,19世纪哈萨克伟大的诗人思想家,他的诗作影响了一代人,他的思想。仍然在受到瞩目。对于我,谈阿拜也许还太早,但看了《阿拜之路》,我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阿拜就仿佛一盏远方的明灯,等待着我,召唤着我。《阿拜之路》是另外一位大文豪木合塔尔为阿拜所做的传记,记录了阿
出于一种臆想和直觉,今天想要余秋雨的文字世界,从门外去瞧瞧他。读过他的书,但不多。只是些零零碎碎的散文。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能震撼我。记得他的一篇文章《废墟》,思索了人很久,但终究是没能明白。“”为什么?我不知道,暗想盖是自己经历太少吧,便向师长去询问,答案出乎我的意料,但我并不想同意。师长说:文中余
——重新审视灵魂我已不敢再翻开《狼图腾》,狼这个姿势中徘徊心底,挥之不去。这种感觉如梦初醒,说不上的复杂。我无限懊悔,自己作为一个游牧民族后代,竟也把“狼图腾”这个烙印镶在后脑勺。《狼图腾》献给草原狼,也献给真正的草原人。虽然书中以蒙古人为背景,但作为哈萨克人,同为游牧民族,我也被深深折服。草原,草
天快黑了不回家吗?天边的薄日我并不挂念,雄鹰翱翔的翅我只想做一朵轻盈的羽不为风增加前进的负担与不成为雨停止的理由我被地心吸引,但我随心而飘天快黑了在路上吗?天边的薄日我并不向往,麻雀振动的翅我只想做一朵飘飞的羽不亲吻地的粉颊也不触摸天的柔颈我飞得不高,但我不沾泥土天快黑了快回来吧!天边的薄日我并不奢
“够了!我受够你的安排了!让我自由,自由好吗?”我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不是对别人,是对我妈,一只美丽又善良的毒蜘蛛。你所看到的,是一个新的我,一个叛逆的我,这一声大叫,我知道她就要哭了。“不这样约束你,你出事了,可让我怎么活呀?”带着哭腔,却一字一顿,这是一种警告,次次如此,通常情节发展至此我就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