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把家安在城市后,母亲突然变得迷信起来,可我一直不知道母亲怎么会变得迷信的?母亲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带来一串桃核做的小饰品,并要我找个钉子把它钉在门后。母亲笑着对我俩说:“好东西,避邪的。”我说:“妈,你怎么迷信起来了。”母亲严肃地对我说:“你不懂,你住的这片小区解放前是刑场,冤死的人多,得注意
小时候住在农村,吃的主食是煎饼,所以家家户户都要摊煎饼。把小麦淘干净,到打面房打成糊子,回家支起大鏊子,就可以摊煎饼了。摊煎饼是一件很累很麻烦的活,如果要准备三四口人一个月的煎饼,那就要摊上一天。鏊子比自行车轮还大些,像乌龟壳,三条腿支在地上,在摊煎饼时人只能坐在小凳子上,憋屈得很。母亲就是这样一坐
刚把母亲从乡下接来的那个晚上,小区里突然停电了,我找出蜡烛点上,在茶几上滴几滴蜡烛油,把它沾住。妻洗洗睡了,我在烛光下看书,母亲则坐在我旁边纳鞋底。鞋底很厚,先用锥子钻个洞,再用针扎。每扎几针,就拿针往头上擦擦,然后看看我,再钻,再扎。这场景和我小时候母亲陪我写作业时是一样的。八十年代初,我的家乡还
自从父亲离世后,一直想写写父亲,但却无从下笔,总感觉自己并不了解父亲,写一个不了解的人,是写不准确的。反复思考老长时间,才把父亲的一生理出个脉络来。父亲的一生似乎是个传奇,有着神秘的童年,有着张飞般的个性,又有着磐石般的原则,还有着雷锋般的热情。父亲对自己的评价是无论在哪个单位,没有一个人会骂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