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我很贱,非常贱,比贱货还贱。不是因为我人长得矮又偏偏喜欢自己把座位搬到教室后面,不是因为我说话时爱抠鼻子正面对着别人打喷嚏,不是因为我吃饭的时候和别人谈论怎么拉屎,更不是因为我曾经想过要出卖色相,要去做青楼鸭子。这些都不是我贱的理由(事实上我也并无此类恶习),我最贱的一点并且只有一点就是:
我不知道阿花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反正他昨天还是好好的,见人就笑,像个傻瓜。但今天早上我一觉睡醒就听闻传说中的他昨天晚上已经连夜卷铺盖回家去了。我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听老庞同学说他无故失踪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来着。据目击者老庞同学回忆并研究之后向外界透露说阿花曾经想说服老庞一同离去,但遭到了正义
事情追溯到十年前,也就是1995年,在广西合浦县发生的一桩特大贪污案。惊震全国的特大贪污犯阮永明下狱,判死刑。当时,普天之下无人不对此拍手称快,在广西合浦更是人人欢欣鼓舞,以为大事已结。然而,此事的个中内幕错综复杂,大案虽了,但小案却还远远没有结束。贪污犯阮永明当年给群众所造成的巨大伤害,新上台的合
我捏着一块钱就这样以竖着头发湿着衣裳的村男形象出现在网吧,冲浪到榕树下,来到我的新家,拥抱我的最后的梦想,泡沫似的梦想。我站在西祠的胡同里,占据着那间上午才为自己建造的虚无的空无人住的茅屋,屋檐下,躲避外界的真实的残烈的暴风骤雨。如果我没猜错,我妈一定搬着搞火棍子,正在村里狂热地奔走,嗅着我的气味,
这几天心情烦闷的要死,一时无法排遣又无人诉说的忧郁犹如天空中连日愁怅的细雨,没完没了的下。心情就像没有晒干的衣服。和废翔走去散心的时候,是准备去学李白喝酒的。校门口外有很多小吃,摊点一字儿排开在公路旁拼命地煎炸烤煮,飘出各种味道和着公路上奔驰而去汽车的尾部排放出来的气体就那样混合在空气里。废翔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