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想过要和你聊聊天,可每当我们坐在一起,我就变得格外木讷。深情的话在喉咙里哽咽,在嘴角边打转,就是没有办法变成具象的声音被你的耳朵捕捉。你也知道,不仿作信笺,我总是说不出话来。我们之间最近一次争吵发生在去年冬天。其实你进来的时候我知道,尽管我把头埋在被窝里,可是我并没有真正睡着。不知道从什么时
在湖南台一档很火的综艺节目中,主持人问宋冬野:歌曲中的董小姐到底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台下瞬间静下来,原本热闹的舞台也因为这个问题或多或少有了陡然停顿下来的错觉。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回答。宋冬野背着吉他,在光线错杂的舞台中央,腼腆地笑着:“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主持人显然对这样的回答不满意
事实上骄傲让我很难承认身边的人比我优秀,可是优秀一直存在着,并不因为我的不承认而消减,相反是我内心此消彼长的嫉妒和不甘,一路桀骜着与日俱增。可是不得不承认,即使不甘心,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点开文档,看那些文字是如何在她手中组成一个个灵动的词组或者句子。一次又一次,直面最丑陋、最不堪,也是最荏弱的自己
我发现有些事情再不写下来我就会忘记,所以决定写一写。昨天晚上收到QQ消息:十一有空吗,初中同学合肥聚会。我看着屏幕良久,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只是初中这个词在脑海里绕了几圈,与之对应的人和事或多或少有些模糊。我迟疑着发了几句闲话过去,他不以为意,一一回答之后便反复追问,想要敲定我去的概率。“大概百分
是在一个细雨湿窗的午后,湿重的云朵镶满天空。我因一些琐事心绪颇不平宁,撑了伞只想出去走走。几场秋雨过后,天气越发冷,树叶轻飘飘地落在伞面上,投入眼底成了淡墨染就的山水画。我撑着一把旧了的格子伞,在漫天细密的雨丝中漫无目的地行走。这年秋天是在徽州。走了几条破败萧索的旧街,穿过一堤凋零残败的枯柳,老街便
炫目的追光灯下,太多的繁华与荣耀。我为这瞬刻的感动不能自已。坐在台下光线昏暗的观众席上,繁华是与我无关的另一个璀璨世界。我虽身在这个空间里,我实不在这个空间里。早些年,对平凡的自己不甘不忿的早些年,我几乎是含着泪观望了一场又一场与我无关的繁华。忍着泪写下尚且稚嫩的誓言,用稚嫩的笔触,将一句句誓言写的
他的剑抽离我的胸口,鲜红的血液迅速染红了我白色的长裘。他眼里划过一丝震惊,随即敛去,一抹疏淡的神色挂上眉梢。转身跨马,只在鞭子落至马背之前停了一瞬。“为什么不躲?”一口甜腥涌上喉头,我用力咽了回去,温热的血液从身体缺口处涌出,一滴滴融化了脚边的雪。马背上的他依旧挺拔俊朗,白袍掀动,在寒彻的风中猎猎作
1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吃饭,偌大的餐厅里挤满了人,喧闹嘈杂如同一锅煮沸了的水。我就是在这些杂乱的声音里忽略了手机响起的声音。我错过了你的电话。回到宿舍才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点开来却是你的号码。那串熟悉的数字在一小块暗蓝的屏幕上静静躺着,一如我昨夜遗忘的梦境。在屏幕渐暗下去的时候我又把它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