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读起余光中的《乡愁》,便无限怀念起我那大山坳里的故乡。挂着结实玉米棒子和串串红辣椒的土屋,屋顶的袅袅炊烟,方才插上秧的稻田,长满芦苇漂满浮萍的池塘,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地,苍翠欲滴的山林,还有挑着土豆或是花生,一边流着汗水一边谈笑的乡亲们,让我如何不想念你们呢?我跌进往事的河里。春节围炉是家乡的惯例。每年春节之前,母亲的兄弟姐妹们便带着爱人,孩子,还有一箱箱水果,蔬菜,鞭炮和烟花回去看外公,那条健
原来世界很大,逃到哪里都可以。我清楚地记得我十五岁那年的夏天,当我坐在开往S这个陌生城市的列车的时候,我的心尖锐地疼痛,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白杨,忽然泪流不止。我想我哭过以后就会忘了我初中的那些事,因为当我踏上列车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我初中的一切都已万劫不复了。我望着窗外小声的说:“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不该留。”这原本是古埃及人用来使灵魂安息的咒语,而现在我用它来封存我那逝去的花样年华。我以为我
伪装着平静的面容低下头盯着脚尖和渐渐往后退去的大理石地面缓缓走进车站大厅,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晓冉,Jack,雨涵,还有林薇让我的泪腺像德军突破的马其诺防线悄然崩溃。他们一脸忧伤的表情让我突然就很惭愧。我是个胆小鬼,我没有办法面对这个承载了我十九年欢笑和泪水的北京,更准确点说,我没有勇气面对突然就退出我生活的君浩。于是我选择离开,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一个人生活,我强忍着泪水对自己说,我可以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