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的孩子杳无音讯我想我再也找不到他了他那宛如十个春天和两个天空的笑脸还留在昨天坐在这个四条腿的破凳子上遥远的先人们指着脊梁骂我,家族的荣耀从此黯淡丢尽了脸的我心力憔悴我丢失了那个孩子世界上发生了那么多的大事小行星可能撞击地球人类可能像恐龙一样灭绝我的孩子沉入汩罗江还是卧在山海关外的铁轨上转一个
越来越多的故事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我已经习惯生活在过程中,我想自己是麻木的。薄暮的城市里布满各色面孔,初夏的天气我们能看到很多许多不该看到的美丽。静静悄悄地看美丽的女人和女人的美丽,这只是男人的特权。火车站庞大的阴影下聚集着躁动的生物,准备流动或暂时被装在玻璃杯子里。云从龙过来送我,一群人围着一具尸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默剧对手是时间和借口像个英雄一样穷途末路眼睁睁在夕阳下饮剑自尽现在我有些困了困的像一阙宋词里的诗意所以我开始忘了忘记曾经带走整个冬天的那场爱情看着眼前繁华热闹的大街所有人都欢笑骄傲唱着古老的牧歌穿过他们感到温暖而纯净的痛苦现在我开始哭了哭得像巴山的夜雨溢出秋池所以我开始笑了微笑像吹
留不住的是春天湖面的颜色夏天的风秋天的黄昏留住的是不愿意留住的讨厌的瓜子皮腥臭的被窝白了的头发时光像个蹩脚的骑士站在世纪的舞台上朗诵《荡妇思秋赋》长头发的诗人和小瘪三没什么两样他们同样穿着磨烂的仔裤,手放在兜里目中无人地站在地铁站上风嘲笑着从远方跑来将长头发吹得纠缠在一起像许多恋爱的蛇将短头发吹得像
一曾经我在冬天的早晨就走在大街上,这里处于城市的边缘。都是过去时态,这是大多数故事的叙述模式,所以凡是属于曾经的事我都可以信口雌黄而不负责任。那是城市的边缘,非常不繁华,所有建筑的背景都如同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泡过,灰白灰白没有一丝生机。有一位收破烂的男人头发被压得蓬乱,反倒像被专业发型师打理过的发型,
这是一场战争牙齿锋利毛羽凌乱不见伤口也不见鲜血没有胜者也没有失败我包裹了那么多的隐痛那么重那么剧烈以致我有些麻木你看到我在颤抖,我的目光游离不定我似乎在退缩又似乎勇往直前什么都开始燃烧了那么汹涌那么狂野我的肌肉开始坚硬在冷雾中锐利亲爱的我们都无路可逃我要用河滩土狼的粪便在长城燃起烽烟天下大乱就有美人
初夏红狐狸走过,小路的边缘似乎还留着温柔的足音我在青草芬芳里漂泊一如那个雅号青莲的男人邻家的女儿已经长成水一般的模样月亮正悄悄爬上西墙阴影下壁虎漫步寻找属于自己的晚餐感到闷热就听王菲的《浮躁》我气守丹田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想在心里找一方清凉世界多希望妈妈再哼起童年的歌谣回到原初那个幻境白鸟蜷着右脚在沙滩
李白、范仲淹都以为这个男人淡泊名利,其实不然。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卑微的个体和强权暴君之间的尴尬。自己昔日的同学荣登九五,这令他嫉妒、更多的是自卑。由于同游学的经历使他不得不把自己和刘秀作比较,这样的比较令他自卑到要逃避现实。而刘秀却有着世俗的表现欲,不愿锦衣夜行。他急切的想让昔日的同学分享自己的成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那么多嘴在辽远的时空里喋喋不休,我早已厌倦了。我坐在墙角,把身体藏进黑暗里只留下眼睛。熊熊如火,晶莹如珠。两个人的对决:无赖胜了,英雄败了。他始终还是那个江东的单纯少年,他的笑容还很青涩。他记得十年前倒在自己箭下的那只红狐狸,现在这些记忆都清晰的浮现。他要死了,他自知必死,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