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青松翠柏,夏日火红的夕阳把偌大一个墓地染得通红,一切静谧得令人艰于呼吸。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再一次来到女儿的墓前,小心翼翼地掏出刚刚在县红十字会签下的《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志愿书》:在女儿离世一个月的纪念日里,她和丈夫把自己给“捐”了。在谣言纷飞时,这位母亲再一次用人们不十分理解的举动回应。她生活的地
多年以前,儿时的我们在家乡的那条小河中度过了童年;多年以后,家乡的小河是我的梦境,是我不眠之夜能细细咀嚼的回忆。老家在浙西山村,村庄处于一道山源内,属源头出来的第二个村,所以河水有你想像不到的清冽。河宽八九米,贯村而过,水深只及大人小腿处,有水潭的地方顶多也就齐腰处。清冽的水,合适的水深,儿时的我们
在她和丈夫吵架过后,她又想他了,又一次梦见了他。只是,梦中的他依然没有理睬她。第二天,她的眼睛照样成了鱼泡眼。她和他是初中同学。那时成绩相当,个子相当,坐过前后桌。初中后,她上了县城重点高中,他在本镇普通高中。三年没有见面。三年后见到他,他已由当初的毛头小子长成了一米八的帅小伙。那是结束大一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