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到车窗外,弹了一下烟头,语气轻描淡写:“嫂子,亚坤和芸萱俩孩子都这么大了,终身大事也该考虑了吧。”母亲坐在副驾驶上,看不出是何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考虑当然是该考虑,可又有什么办法,你哥就这么早早走了,眼看俩孩子的事一样都没办,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停了一停
乌云的哭泣浇透冰冷的夜夜下的哀伤一场烟花的寂灭夕阳沉落七十余载的苍苍岁月那一刻里停止的是脉搏永恒的是记忆涌动的是泪水虚无的是解脱夜无边寒冷冻伤了疲惫云遮月凄凉成全了告别老屋前人影幢幢恸哭不止今夜过后这一冬的寒独留谁来品农历2012年腊月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如果不是这首绝命词的吟唱,他应该还是会在那寂寞梧桐的深院里继续无言独上西楼,看那残月如钩。可是,他不想那样了,他再也不想长此以往地黯然神伤,自欺欺人下去。国已破,家已亡,他
与其说是名利让人着了魔,还不如说是攀比的心胸让人发了疯。--题记自从堂妹考上大学以后,婶子整个人都变的不那么一样了。前些日子妈告诉我,当我还在学校里时,婶子总是见她就问:“小瑛快回来了吧?她今年该毕业了吧?毕业之后就能把证书拿回来了吧?”她问的次数多了,妈的回答就显得有些不胜其烦,而且每次和婶子碰面
方小木自己也不清楚,她是从何时起开始接受浩宇的。记得那是大一寒假里,冬雪皑皑,年关将近,恰逢村里有一户人家办喜事,他和她巧然地坐了同席。一米七的个头儿在男孩儿堆里毫不起眼,古铜色的皮肤看上去光泽全无,朴实的一张国字脸上还跳跃着那么几颗青春痘,这怎么看都和一个帅字无缘。这还是小木长大以后第一次如此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