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借酒浇愁也好,不胜酒力也罢,在谭火锅简陋污秽的洗手间里,她吐得一塌糊涂,而后又悲从中来,扶着水池,哭到不能自己。是为她饯行而来,知道她即将离开,友不舍,说要借那么一杯薄酒相送。她特意去弄了下头发,一向质朴的她,那夜格外让人惊艳,女友都说好看,她淡淡一笑:女为悦己者容,既没有了那个者,又何来甚
当她把细小的脚伸进了那双纤细的红色高跟鞋,潘多拉的魔盒就打开了。若有若无地一下下梳着自己的短发,对着镜子,她惨然一笑:短短两年,除却为了他剪去那一头及腰的长发,人还是那个人,娇小而又苍白,但外表完整无缺,内心已是支离破碎。一个女人,人生中最灿烂如花的年纪,有多少个两年,可以供她如此地挥霍,可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