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当我想寄一信给胡老师时,却在镇上遇到了他。他见了我很高兴,说想求我办一点事呢。而我望着孤零零的自己发笑,能办什么事呢。一天回家,我爸同我提到了胡老师,我问他怎找他了,说他来办
期考没考好,除心情有些阴郁外,还有了一份不安,直至很多年后。本没什么,但我无故我有些怕去学校,怕见到胡老师,但书还得读下去。第二学期我还是与同学按开学时间去了学校,只是报名时我竟同班主任说能不能不当化学课代表,班主任却说我当得好好的怎不当了呢,说化学老师对我评价很不错。不过开学第一次化学课还是极不情愿,我伏在课桌上直到班长叫“起立”时我才很不情愿站了起来,当我站起来,抬起头时,站在台前的不是胡老师
临近期末工作忙,加之我自己考试要复习,因此也就没多作抽查考试,直到元旦才做了一次测验,然后我就去考试去了。带着几分希冀,平时总让学生考试别紧张,轮到自己要考试了也紧张起来,甚至于休息不好。临行前的那次测试讲评匆忙出现了一些漏子,学生不太满意,我自己也觉没讲好,有几分惭愧,有失职业水准。但当天我还是给了作业,作业按时交来,递过作业,然后送来一声熟悉的招呼,“老师,有一道题我弄了好久不明白,也问了张娜
(七)我仍得将作业送去,因为同学的作业都交好了,胡老师窗户亮着。以前我捧着作业自由自在,如今无端有了负担,于是也会找其中原因,是同学,是自己,还是老师,有时弄得思绪乱起来。一到胡老师门前就乱了方寸,步子大一点呢还是小一点,敲门该轻一点呢还是稍重一点,重了觉得有失女孩子的矜持,轻了会不会让人觉得做作,于是只得不自然去做。我只好将作业递过就离开,老师本不可能叫住我,但我唯恐被叫住。其实,自从那次实验室
(六)我不知不觉中上课不自在起来。上课时我不太敢注某一个学生了,我仿佛总觉得有人在某处关注着我,是否我的目光不规矩了。我极力调节我上课的思绪,希望境况缓解一些。实验课,许多学生草草了事,但也有做得很认真的,几个女生临近下课才做完。完毕时我叫住了杜薇在内的几个女生,“杜薇,你们几个打扫一下卫生。”她们很顺从地把室内卫生搞好,末了还把窗户关好。直到多年后我从事技术活都会要一二个女的,一些女的对室内卫生
胡老师讲台上严肃,台下辅导时亲切,差别比较大。辅导课时一进教室就没了安闲。见别人问有那么多要问,有时仿佛是几分嫉妒他(她)们,我也想找点来问问,不过好象都失败了。有一次,邻桌一男生拿了作业问他,询问题解错的地方,他先看了一眼扉页,有几分特别,是偶尔才见到的那种有点波纹式的字,他说:“你的隶书有点样子,还多注意一下这种字的写法,你会有不少长进的。”他一通说起如何写那类字,结果大伙把要问的问题忘了,倒
内容难了,也复杂了。上课提醒他们多用点功夫成我上课的内容。也不知是学生倦了还是我重复多了,好象有点不起作用了,但是该讲还得讲,实在没好的法子,就多练习,布置作业。每次她送作业来,然后转身就走了。有一次,我好象心里有一个什么问题,一会才反应过来,“同学,你叫什么名呀?”“老师,我叫杜薇。”然后就走了。此次,她离去的身影似乎拽住了我的视线,我认真看了一眼。她很热心,很少露出不耐烦。把作业分组齐好,交给
(三)我基本适了胡老师的课,而且对他讲课思路有了了解。他会先复习一下上次内容,再讲新课,然后进入课堂练习,最后布置作业。讲述具体物质时,先物理性质,简略,后化学性质,详细,会结合一些练习来巩固。他的思路很清晰,也很有条理,不象一些课漫无边际分不清该记哪,傻傻分不清哪是重点。有机化学部分,有物质命名用到了天干,由天干就说到了地支,由天干地支扯到了八字上,说人出生有年、月、日和时辰,每一个时间由天干地
半年后东仔同他爸上姐夫家,回来时要路过来凤家那一带,父子俩绕了道去了来凤家,一个正屋,正屋左边是一个横屋,整个显得宽敞。只有她在家,正在忙晒谷子,同时一手拿着针线纳鞋垫。见了会叔忙招呼,然后放下手中活煮饭,逮了一只鸡,忙活起来,中午会叔同亲家喝酒,吃了好一会才放碗筷,父子俩也绕了一个大圈才到家。东仔就唯独那次去了她家,后一直在外上学,也少有来凤姐的音信。多年后听人说她离婚了,另嫁了人家。只是有一次
来凤在东仔家待了两年多,第二年冬日里出了一桩事,四婶还把邻居潘婶喊了来,说来凤偷红薯,从此让四婶由嫌弃变厌恶。冬日天冷,乡下都有打早工习惯,来凤每天早上要出门打猪草或砍柴火,有时到山上生个火烤烤身子暖和,有时还会带上几个生红薯扔火堆里烧了吃,有时难免耽误了采猪草,估计让四婶瞄着了些,心里可能早就积了一些火气。有一天东仔在屋后石窠里发现塞有红薯,仿佛发现了宝,赶紧告诉他妈,结果四婶说是来凤把红薯藏到
一年辛苦劳作下来,年终送了公粮余粮,余粮公家会补上一点钱。家里养了两头猪,一头作派购,自家可留一头过年,花几块钱上大队批了便可杀猪了。每年过年必有一吵,没钱过年吵,过年有猪了也吵,夫妻不合的家庭难得安宁。每每杀猪会叔和四婶各有想法,四婶想着过年才杀个猪不容易,想多留点自己吃,烘点腊肉,而会叔想挑街上卖了得些钱。会叔还有一个习惯,猪肉挑到街上不论价钱好坏都一卖了之,到家一算钱,卖便宜了,于是两人不管
3自从来凤到了东仔家,东仔少遭许多骂。会叔四个儿子,与来凤年龄相仿可记工分,天天在队里出工,好些家务活就落在东仔头上,烧水煮饭,洗碗,最头疼的是采猪草,别家有姐、有妹,男孩至多上山砍点柴火,轮不着为采猪草操心。来凤姐来了,仿佛是拯救神灵,猪草的事就不用他操太多心,只要帮些忙就够。打猪草是一个手工活,有时稍同伙伴贪玩了一点,可能就只有背着垫着背篓底的一点猪草回家,四婶不仅是一个急性子,还是一个火脾气
稻子收完了,队里山上红薯、包谷和豆子等杂粮都收进了仓,已临近初冬时节,本是农闲,但是狮子岭的田开出一半,还有半个山凸待开挖,挖完就成一大坵,又得五六石谷田。队时出工都有一个不成文规矩,不论上午还是下午,中间都要休息一会,一到那会男人们都掏出烟筒塞上自家切的旱烟,或报纸裁截好的报纸作卷烟纸,裹上旱烟,就吧哒吧哒抽起来,习惯叫做“抽烟”,于是一到点,队长就会喊“抽烟啦!”大伙纷纷放下手中活歇息一会,抽
那年东仔还小,八九岁光景,有一天中午时分,太阳正烈,父亲掮了一个四方柜子。长宽高一般大,正面饰有好多方格的柜子,小方格与隔壁旺叔家窗格子很象,雕有好些花鸟,听人说旺叔正屋是土改时分得当地一地主人家的房子。母亲跟在后边骂骂咧咧,过了一些日子才明白原委。斌叔把来凤她妈当年做嫁妆的柜子打发给了来凤,会叔两口子趁中午去搬,掮着柜子刚出斌叔家门,五婶就在后边咒恶话:三七野鬼都跟了去!没想到让四婶听到了,立马
张贤亮给与宁夏在这秋的季节,人们正向往着外边风景,旅行的脚或已抬至的门槛待出行;又是人不太读书的年代,一个作者的离开不容易引起人们的关注。但是宁夏、宁夏人们却给予了很高的关注,宁夏电视台特地推出具有纪念意义的《贤亮先生》,宁夏电视台做得有点慷慨,为一个人,为一普通文化人推出这样一档节目可算得上一大手笔;从文化的角度说,如今多少纷扰的文化现象或文化轰动,多少抢人耳目的视听不绝于耳,但宁夏电视台却愿意
我调到这组时,负责中心仪器运行,以及车间产品几个定点取样分析。经常说空降,对于从事技术方面工作,有时就没那么好处理,有时会被困住施展不了手脚,要是前后存在纠葛,前任耕耘较深,新来的就比较被动。一方面业务上,另外人员管理上,要花较多时间去磨合。我刚到仪器管理组时,原离职的负责人同组里的其中三四个经常一块玩麻将、聚餐,同时还有中心一老员工也常同他们一块混,老师傅人称老江湖,加之他同安全管理员有点过节,
戚是国内一重点大学毕业,分析化学专业,毕业后进了这家企业从事化验工作,先在公司分厂,后到了公司质量检验中心,逐渐到了领导岗位。他的前任领导是女的,老公在公司高层岗位,她属于女强人类,工作有几分泼辣,或者说跋扈,听说部门员工大都有几分怕惧她。有实力的人做事泼辣几分,觉得也不咋个,但是部分领导的媳妇或亲戚,占据着清闲、待遇好的岗位不说,还不好好做事,且没人能管,则是员工有点诟病的地方。这种属管理上的困
一地鸡毛回到质检中心,当时有机公司新建产品正遭遇污水处理问题,于是安排我做了近两个月的废水处理。部长也是一个喜欢折腾的人,有想法,安排我做,由于废水COD太高,可以处理,但是处理成本要求控制在几十元以内,还是很有难度。目前好些产品都遭遇废水处理问题,尽管开发了好些处理方法,一旦对高耗氧的废水,以及含芳环类物质废水处理依然效果甚微,可能要把太阳能、地热、风能等如何应用到废水处理才是发展之路。由于新产
(四)郁闷的日子拿了调令去公司工程部报到,到部领导办公室,办公室门趟开着,但里边没人,过了一会见有人进去,再次登门,递过调函,似乎有点意外的感觉,接过函,没啥情愿的说了一声让我坐,于是在一旁的凳子坐了。他出去了一会,后来才知他是去安排办公室事,我便到了工艺组。工艺办公室有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有些年纪,五十岁样子,男的三十岁左右。初给我感觉女的还好,有点爽快那种人,只是走路有点看天不看路的样子,后我
并不平静的小镇公司座落在一个曾经无名的小镇,听人说最初建厂时交通很不方便,乘过路车,下车后要走好几里地才能到厂。当初建厂属外方援建的几大国有企业之一,归口国家化工部,建厂后正逢知青返城之际,加之云南知青不少,第一批员工中有好些外地知青,上海的,重庆的,北京的等,上班后还接触过个别尚未退休的这些老员工,以及他们的子女。这镇也是因为企业逐渐发展起来,如今镇上到处是厂房,烟囱林立,一到镇上就能闻到一股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