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跟着母亲去赶场要包子要糖果还要纸烟母亲拗不过都一一满足了我今天我带着大女儿抱着小女儿去赶场 这里曾经的青石板变成了水泥地不规则的瓦房只能飘渺在记忆中商家都是新面孔小女儿要各种吃的大女儿要小背篓我也像母亲当年一样满足她们简单而又幸福的愿望不知在山的那边母亲可也有场赶
种一株小树让她与我一起成长我长大了因为梦浪迹天涯她长大了撑起一片纯净的天空等着我
人的一生本来就是一段漂泊的慢慢旅程,遇见谁都是一种美丽的意外。但最珍贵的,对我来说,就是不经意的邂逅了她。她是来看望同学的,正好她的同学与我是同事,就这样我们算是相识了。在见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我朦胧的预感到我们之间将要发生些什么,又说不好。当时,我因为要出差,也没时间也不好与她聊什么的,心底里有点一见钟情的味道,当然也就那么一想,因为觉得不太可能。这也只不过是青鸟偶尔飞过我多情的心湖而已,美梦将
——见20多年前的同学有感嗨,好久不见。不是我们选择性遗忘,只因我们彼此失联太久。也许只记得你的名字,也许只记得你青葱的容颜,就是不能对号入座。即使有张老旧的照片,那只是定格了我们曾经拥有的故事:一起步行几个小时,再一起挤进每天唯一一趟开往学校方向的破旧客车,挤不上就只能望着绝尘而去的破车,再绝望的步行四五个小时。绝望的一天在路上,幸运的是有你我互陪着。一起吃着各自从家里带来的老盐菜,天天顿顿如是
这后来的事,说来都是短信点燃的。两年前,我们很浪漫但并不轻松的在首都机场挥手作别,尽管都挤出了几丝干瘪的笑纹,但谁都相信那是我们今生的最后。毕竟我们生活在两个相距千里之外的城市,即使在同一个城市里,按当时的心境我们是很难再见的。谁也不想再回忆那些逝去的伤痛。就这样——你体念你的江南水乡;我感受我的北国风光。直到地老天荒!那是2003年1月28日,你的生日。过去的恩恩怨怨都在我的脑海中渐去渐远、渐无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公司打工,卖电脑耗材。工作很轻松,也很无聊。我与几个大学的同学合租了一套房,白天各忙各的,晚上一起泡网吧。玩玩江湖、聊聊天。日子就这样无奈的过着。本来我只和我的同学聊天,一次,一个叫“追你一段”的陌生网名不停的用各种语言讨我喜欢,但我还是一次一次的拒绝加他,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请求。我实在是熬不过,加了他。我们便开始虚无的聊着。我想在这寂寞的日子里,有人开心的慢慢的陪着你天南地北的
—写在20年同学会曾经,我们觉得自己最经得起挥霍的只有日子:打双扣,通宵达旦;看录像,日复一日;读小说,刀光剑影;踢足球,唯我独尊;看美眉,入目三分;喝点酒,牛气冲天;……这一切都已定格成记忆,再也无法捧起。虽然,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聊,但却是那么的纯真与简单。那时,偶遇,无言;只相视一笑,便能表达所有的情感。今天,我们都已不惑。邂逅喋喋不休:只为倾诉那份擦肩不过的缘分;释怀过往的是是非非。
在老家有一种逢年过节祭祖的习俗,那是生者对死者的一种正式的哀悼,也是生者希望死者在暗中给以保佑。今年春节,我们家又开始了荒废多年的祭祖仪式。之所以被荒废,都是放鞭炮时起的烟圈惹的祸。祭祖的仪式并不复杂:一大碗米饭、一大盘佳肴(以腊肉为主)、一大杯热酒、点三柱高香,然后在放上一大串一大串的鞭炮。点燃鞭炮算是仪式的高潮,亡魂们的年饭也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随着鞭炮声的沉静,生者对死者行一拜三叩头的大礼,
北方的季节总是慢半拍。又是一个有风有沙的日子。我孑然一身的来到鸭绿江畔,想感受刘老根的事业和这里的五月。我们的相遇纯粹偶然。你仅仅是作为一个导游去做你应该做的事而已,我仅仅做为一个游客,问我应该问的和应该看的。但我无法抗拒你的魅力。我觉得你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那鸭绿江畔的花瓣只是一种自然的无奈的点缀;那断桥应是一种沉重的为了忘却的纪念;那古长城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凄美的传说;那刘老根的事业就如同龙
冬天已经进入尾声,我陪同两位美女一起到丽江,希望在那里寻到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米阳光。下飞机后,一对热心的纳西族夫妇让我们坐他们的车进古镇,并一路上推荐拉市海和茶马古道,并说如果想去的话,他们可以免费送我们去。一听免费,心里就痒痒的、暖暖的了,人都有吃免费午餐的渴望嘛。住下后,看天气很好,阳光暖融融的。于是,我们便给那对纳西族夫妇打电话,让他们送我们去茶马古道玩。我们被送到茶马古道骑马处,一位梳着偏分
匆匆的你走了,留下你淡淡的身影,成为我记忆中永恒的画面。尽管我很想忆起我们的曾经,很想再向你说点什么风花雪月,但那一切都已经显得不重要了,任何浪漫的感情都无法追回缥缥缈缈的梦幻。原以为我已经把你忘记的干干净净了,然而,今天我整理东西,又不经意的触动了回忆的伤。这一切都是这太阳镜惹的祸!我们相识本身也许并没有错,错的是我们不应该相爱。我们原应该记住那真的很浪漫的相遇片段就够了。那样也许在我们灵魂的深
我也是偶然翻起照片,便禁不住想起了我们那位有意思的甩哥。算起来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日子过的飞快!我们这些医学院校的学生,到了大五就得到医院进行临床实习——要理论联系实际嘛,否则啊,病医好了,人却死翘翘的。问题可就闹大了!有幸我与那位甩哥被分在同一个组里。我们先在学校的附属医院儿科实习。第一天晚上我们的那位甩哥便被排到值夜班。我们作为实习生一般都是跟着老师的屁股转,打点杂什么的,但不能象逃课那样随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