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雪花在飘扬,昨晚下雪了,走出房间远望,道路边的绿化树积了层雪、屋顶上积了层雪。本着寻找雪的踪迹,转了两次车,来到空旷的郊外。望眼而去,空旷的草坪积满了雪,几串长长的脚印、寂静的雪人、脱光树叶的树木点缀着这里的风景。南方,雪是大自然吝啬而又高贵的礼物,踏雪寻梅的优雅、雪花大如掌的壮丽,在几多文人
一阵铃声将我从梦中叫醒,摸出床头的小灵通,来不及看来电显示先:“喂!”了一声。“是我,爸……”,没等父亲说完我先蹦出一句:“我还在睡觉呢!”“还在睡觉啊,那早饭还没吃吧,记得吃饭,身体要紧!”一直都嫌父亲罗嗦,有事没事总喜欢给我们姐妹打电话,随口一句“知道了,等下我打给你。”,那头传来父亲一如既往尴
周末躺在家里看CCTV-3电视散文《毕业了》,离别的字眼触起那段美好时光的回忆,2年了,毕业2年了,2年前那群哭着、喊着“3年后老地方见”的同学、室友、朋友,现在可曾安好,可曾记起当初的约定?2年前我们怀着对工作的急切和向往一个个告别学校,奔赴自己理想之地。在学校的最后那晚,我们躺在曾经挥洒汗水的操
母亲洗的衣服总散发着淡淡的太阳味道,离家几年,按照母亲洗衣的步骤,总却不能让衣服散发这种味道。母亲说那是因为家里的水好、太阳好,所以衣服晒后才会芬芳出味道。水好、太阳好自然是洗衣的基础,最主要的还是洗衣的方法。打肥皂、搓洗、漂清、晾干,看似简单的程序,经过母亲的手就能留住太阳的味道。“漂洗不能有一丁
回家的号角吹响,故乡的一切在招手呼唤,任何事、任何人阻挡不了我回家的步伐……走在延安路都会迷路的我,早已熟透四个半小时路程中有几个转弯口。5月的天--闷热,坐在密封的空调车里很多人昏昏欲睡,自傲独我清醒,诚实地数着还有几个弯口,计算着指示牌上的公里数。过了陆地得过海路,一踏入甲板,海风就带着盐涩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