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竹无心,小名竹子。小的时候叫竹笋,生活在有着大片竹林的山里。就是那个著名的伟人说的那句著名的话里的家伙: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长大了嘴不尖了,依然腹中空空,依然皮厚:皮不厚的话连空有凌云的架势都没有了。再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喜欢暴露自己的缺点和底细,所以,我一般不跟人
教会爱,比单纯的爱,要重要得多,你认同这种说法吗?记得很多年前看到过一副漫画,漫画的第一张是围坐就餐的年轻母亲和5、6岁的小男孩,母亲面前的碗里是带着一个头的鱼骨头,母亲正将剔除了鱼骨头的一大块鱼肉放进男孩的碗里,小男孩的头上写着一句话:“妈妈为什么你的是鱼骨头?”,母亲的头上也写着一句话:“因为妈
空旷的咖啡馆里只有你和我,若隐若现的轻音乐在四周萦绕,突显着这里的寂静,一如一直沉寂的你。我的拿铁早就被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喝得一滴不剩了,你依然缓慢地用银勺搅拌着你那杯满满的Espresso。要不是那柄银勺在慢慢地移动,我会相信,你已经石化成了一尊塑像。咖啡的香醇在舌尖越来越淡,我很想再喝一杯咖啡,但
说到登山,这几天的我倒不全是为了风景。的确,山上的景致很多很入胜,足以让人觉得不枉此游,可真正让我留连往返的,应该还是山的宁静吧。人有的时候的确爱慕繁华,但很少有人不为繁华而累,而我大概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总想逃离喧闹中的那份沉重。山的灵气在于它丛林中的静寂。虽然,骄阳无情地赶走了它的幽暗。可遗憾的
今宵酒醒空余疼,昨夜泪干难忘情。谁道苍天不落泪,清寒北望一颗星。日子忙碌而漫长地一天天流逝着,一贯懒散随意的我努力地忙碌着各种琐事,努力的忙碌着去寻找能让我忙碌的各种琐事。除了忙碌,一切似乎与以前没什么不同,太阳依旧每天都在朝颜那娇媚的切切期盼中冉冉升起,而夕阳也总是在夕颜那渴切绝望的追逐中急促消褪
很久很久以前,我觉得和尚对苦者说的这句话是人间至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和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句话,并非就真的是人间至理。世间的人和事,并不都是痛了就自然能放下的……放下与放不下,完全在于一颗心自己,放还是不放……时间在忙碌的缝隙里肆意流淌,一贯懒散随意的
我知道,你的家就在对面,就在我静静地望着的窗前,那一排高楼,灯火璀璨,犹如一条群星闪烁的银河,横亘在你我之间……我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宿舍的窗前,望着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银河,静静地想你,想你……夜深了,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体味着一盏盏的灯灭去,体味着星辰的陨落黑夜的死寂,体味着那无比的心痛在胸中
牵牛花其实有两种,一种称为朝颜,晨曦初露之时盛开,夕阳消弭之际凋谢;一种称为夕颜,夕阳隐退之时绽放,朝露初收之际零落。在我漫步走过的这条小路上,到处都是夕颜,这种只开一夜的花,一团团,一簇簇,或红或紫,或粉或白,娇嫩柔媚,美得让人心疼,美得让人绝望。特别是墙角那丛深紫色的夕颜,开得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你叫什么名字?”“慕言。思慕的慕,无言以对的言。”“你叫什么名字?”“慕言。爱慕的慕,千言万语的言。”“你叫什么名字?”“慕言。倾慕的慕,难以言明的言。”“你叫什么名字?”“慕言。夙慕的慕,默默无言的言。”“你叫什么名字?”“慕言。惊慕的慕,无以言表的言。”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懒人一个,因此也所求不多,唯想随心而已,就是随心也只是想想而已,人心,本就是个最无法琢磨的物什,最不可窥探的深渊,这世上又能有谁真正能够随心。所以,我从不敢妄谈什么理想。有理想的人都在为事业为追求为成就而忙碌,而我,总是觉得,闲得无聊,即便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