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中央,车厢里终于沉寂了下来,虽然很硬的火车硬座,漫长的煎熬,睡觉是实在是颇为痛苦的事情,九个小时之后,酸痛的双腿开始麻木,将就的睡了一个人多小时,寒冷的车厢里,满头大汗,在人们次第的进入梦乡时醒来。不算失眠,在火车上睡觉,本来就是极为奢侈的事情。火车在静寂中颓然的前行,经过一座座陌生的城池,车窗
我在尘埃里仰望天空,测不出永远的距离。你在沙漠里书写思念,一粒一粒,数出了撒哈拉的绵延。我多想去追逐你的脚步,却拿不出勇气,只能在梦里尘埃落定。——给三毛听朋友提起三毛,不知怎的,就唤醒了曾经想要流浪的梦。在这座小巧美丽的温暖小城,继续着关于远方的遥想,茫茫草原里嘹亮的牧歌,广袤大漠里的落阳。小桥流
告别卢安克。柴静的声音动情而温和。这个说,没有字深夜里恸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的女子。很喜欢,用心做事的女子,随和而勇敢,坚毅,有着阳光般温暖的味道。喜欢她的节目,每一次,内心深处的欲念被触动那些人的哪一种生活。遥远的,真实的,这个光怪陆离的彩色世界之外,那些安静寂寞到不被人记起的角落里。温情的故事
借用朋友一句话,“繁华的终会陨落,寂寞的总要散发光芒。”来表达对写作者的尊敬和怜惜。记得几个月前,好友问我,是不是作家碰到作家就会惺惺相惜?忘了当时是怎样回答的,但心里却是坚定不移的,大写的yes。因为知遇,懂得,总是难能可贵的。但凡相互弹劾,以文互相攻击的,大多沽名钓誉之辈,不能算是真正的作家,玷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走回到童年。记得那年三月三一夜难合眼望着墙角糊好的风筝不觉亮了天叫醒村里的小伙伴一同到村边怀抱画着小鸟的风筝人人笑开眼抓把泥土试试风放开长长的线风筝带着天真的笑声和白云去做伴记得那年三月三一夜难合眼望着墙角糊好的风筝不觉亮了天如今每逢春风暖常念三月三
秋风凄切离,行客未归时。塞外草先衰,江南雁到迟。芙蓉凋嫩脸,杨柳堕新眉,摇落使人悲,断肠谁得知。日历说。今天立秋了。车窗外的桐叶一片片从树上凋零,在路面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有车经过的时候,便卷在车轮里飞舞片刻,随即落地。顽皮的小孩经过,刻意用脚踩得咯吱响。枯黄的叶子静静的喘息,破碎。自是一番凄凉。终于
清晨我听到一片繁忙的喃喃之声,那是远去的人群,他们曾热爱我,又遗弃我。傍晚,我看到一片绯红的流云,那是向晚的彩霞,它们曾欢聚而来,又渐渐消隐。夜晚,我观望藏在霓虹后的清冷那是皎洁的月亮,她曾经明媚,又陷入孤绝。我站在街的对面等待一班夜车,它将带我驶向巢穴,它还不来,往来的车辆奔忙不愿停留,我的歌声伴
闭上眼睛,车窗外的风景便只成了明明灭灭的光影。夹杂着周围高低起伏的音调。像像一场幻觉。或许生命也确如一场幻觉。长达36个小时的车程,硬座,不能不是一种煎熬。但仍然喜欢,最好是靠窗的位置。看风景,怡情,也还有其它的好处。比如交到一些朋友。或是,安静听音乐。更或者,有大段大段的时间可以思考。人生的,梦想
秋风乍起秋雨长,秋夜忽至秋梦凉。秋窗一夜残垣破,秋枣数棵带风落。秋桐瑟瑟无言语,秋蝉哀鸣秋蝶泪。刚辞母兄从宴归,才唤小儿入梦深。尘凡琐事连珠起,恩师错爱语难辞。且把青灯明壁彻,更铺素纸点汁墨。奈何心无成章曲,却翻诗书问明月。始知今夕雨尽落,银河皎皎织女泪。天上始聚诉牵肠,人间处处寄天长。天上人间常相
纤尘蓝色的笔芯在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写着日语汉字。实在想不出要读这样奇怪的语言的理由。手机忽然嘟嘟的叫起来。子曦问,猫猫,睡了没有?对面雪白的墙壁上,时针指向十点的方向。图书馆还只听得到笔尖划过的沙沙声。窗外升腾起一片恢弘的灯光,层层叠叠的开在寂静的海面上,温暖的光晕影影绰绰,仿佛那年夏天,苏浅琥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