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的第一个纪录片,我也想过去采访,看完同事的片子,幸好没去——看人家拍的。这个患艾滋病的孩子和一个老师,已经被媒体报道了很多次。一部分生活已经模式化,另一部分空空如也。我听同行说过,这个孩子从不接受采访,不说话。我原来以为同事会尽量说服他接受采访,没有,他们只通过动作来表现他——一开始是小锋喝药的镜头,镜头里他闭了下眼,叹口气,喝了,五杯药里,他总是把这个红色的药杯放在最后喝,因为最苦。小锋父母
那天,我像一只兴奋的小老鼠那样跑回家,从门缝里看见家里应该没人,一溜烟地钻进门。我对着浴室的镜子脱下上衣,一转头,看见自己的背,那么美丽……那是一只老鹰,我们几个好朋友要把这只鹰一起刺在背上,那是我们坚固的友情。想到这里,我都感动得快哭了!“为什么要刺青?”妈妈气得头都晕了。“就我们几个好朋友啊!因为快毕业了,一起刺了做纪念。”我支支吾吾地说。那年我读初三。“你知不知道,刺青一旦刺上去,就永远洗不